“这事交给你办,原就是放心的,就这么办吧。”阿秀点点头随便看了看,递回莲儿。一日再无别的事,风平浪静的过了这一年,宫宴上还是是阿秀陪宴主位,艺珍在诸妃席列更靠前一些,阿秀身材略有转机,朱元璋怕她辛苦,刚过了子时便让素心送她归去。
庆童领命而出,朱元璋又开口:“去坤宁宫。”阿秀见他出去,面上似有笑容,问道:“陛下何事忧烦?”朱元璋把李杰和晋位淑妃之事说了,阿秀叹了口气:“陛下也应追封他才是。”朱元璋点点头:“明日早朝再说罢,明天气候暖,朕陪你出去逛逛。”(未完待续。)
燕儿拥戴道:“是的,姐姐你放心吧,现在水落石出,皇后娘娘也不会舍得放你去的。”碧痕点点头:“你们的情意我明白,只是感慨这才几年,翠缕就能暴虐成这个模样,想起当初的她的各种好处,看看现在她那副暴虐的心肠,更觉让民气寒。”
第二日起来,彤史禀告阿秀,天气微白时朱元璋命莲儿跟他归去安息,阿秀听了心下欢畅,赏了彤史十两银子买糖吃。素心也面有忧色:“别说皇后娘娘欢畅,连奴婢听了,内心也舒坦。”
快午膳时,莲儿带了食盒过来,阿秀又和她唠叨一番,莲儿笑道:“姐姐有福分才有这四个丫头这般关照着你,姐姐身在福中不知福,反而有这很多牢骚。我这里带了黄芪枸杞炖孺子鸡,姐姐趁热来一碗,驱驱寒气,补补身材。”
莺儿等人早上连续过来,前一晚大师睡的都不好,因而在外间门槛坐了一排发楞。素心见碧痕眼下乌青,问她:“原就奉告你这几日不要来,何必又来,神采差成这个模样。”
正要再说甚么,闻声里间阿秀轻吟一声,四人扒开帐幔出去施礼。见阿秀醒了要起来,素心忙劝道:“娘娘身子还虚,这早上寒气重,还是躺着吧。”阿秀摇点头:“躺着感受骨头酸麻的短长,还是要起来逛逛舒泛舒泛。”
碧痕也点点头:“素心姐姐说的对,娘娘眼下养身子是一等一的事情,其他即便再急,也能够今后缓缓。”阿秀叹口气:“怀个皇嗣倒比下狱还不自在。”丫头们一时都笑了。
素心搂了搂她:“你的感受我感同身受,当日我和娘娘的义子文正何尝不是恩爱非常举案齐眉?一朝不满封赏,新人入怀,便视我如草芥。民气难测,贪欲无尽。”
阿秀点点头:“这便极好。”莲儿俄然想起一事,取出一张票据递给阿秀:“这是我们几个草拟的除夕宫宴的票据及事项,姐姐看看可快意?”
阿秀脸一红:“取花绷子来吧,干坐着没意义。”莺儿赶紧劝她:“看看书也就罢了,娘娘身子虚,绣花细心手疼。”阿秀摇点头:“给陛下做的寝衣,上元节前总归要做好。”素心摇点头:“娘娘只顾陛下,却不顾本身和皇嗣。碧痕擅针线,娘娘把裁剪这些交于她,本身晚些时候单绣胸前背后的团龙便是了。”
阿秀点点头,就在里间小几上吃了,在里间来回走了一会,坐到榻上,奇特道:“这垫子如何换了位置,素心一笑:“陛下昨日看奏折到丑时,不想轰动娘娘,在榻上胡乱睡了。”
芷兰此番有孕,并不像之前两次害喜的短长,只是嗜辣的要命,阿秀命人从各地给她采买辣的吃食,让她高兴的不得了。婉嫔却又是另一副模样,每日吐的昏入夜地连水都喝不下,喜好吃酸,阿秀少不得又送了几小坛梅子蜜饯给她,过了将近一个月,才好歹能吃点东西。
世人见劝不住,只好各司其职,服侍阿秀起家,燕儿手脚敏捷的去小厨房做了早点,小跑着返来,恰好阿秀梳洗结束,素心笑着说:“不如就在这吃吧,内里冷,炭火就算马上挪出去,一时半会也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