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点点头,忽又想起一事:“既然如此,也急不得,不过秋芹当初滑胎之事如何了?”阿秀被问起,踌躇再三,将事情宛转的说了一半。
阿秀闻言皱皱眉:“王爷现在势大,不必仰人鼻息,当日以龙凤年号号令军中,不过是小明王自称宋朝,王爷顺势借势罢了。现在王爷早已称王,再迎小明王返来,一地双王,名不正言不顺。”
“戴先生没有返来么?你日前只说为了芷兰的事情去了江浙。”提起芷兰,朱元璋问道。阿秀点点头:“原礼先生日前差人送信返来,说全善先生为避烽火,去乡间云游去了,一时寻不见。元膺先生在鄞县也一时寻不到,以是担搁了。”
“这些女子,如有你一半心肠,怎会让你这么劳心费心!一帮子忘恩负义的东西!搬返来我也不屑于相见,随你措置吧!”阿秀听闻此言,笑着承诺。
果不其然,第二日近午,朱元璋回了府,阿秀出来驱逐,问他是否还回军中,朱元璋见阿清秀色不好,人也肥胖,眉毛微微一皱:“如何又瘦了?且不归去,我们一处过年,年后再回。”用过午膳,朱元璋拉阿秀坐下吃茶,问阿秀:“夫报酬何不问我为何之前不回府,现在又不回军中?”阿秀笑道:“既和张士诚开战,战事告急的时候,天然不肯用心,现在猜想定是天德伯仁火线奏凯,战势大好,王爷天然能够放心过年。”
朱元璋不听则以,一听勃然大怒:“这个贱妇!她觉得三子傍身,便可觉得所欲为了么!阿秀!这等行事刁滑之人,你竟然替她遮瞒,事逾半年都分歧我说,还要留她到何日!”话毕,向门外喊:“来人!”
朱元璋惊奇道:“甚么事情竟要联络这很多名医?我原觉得他只是去昆山寻他师弟王履。”
阿秀和顺解释道:“天莹年纪尚小,对王爷一往情深,情深本无罪,这一年听闻她性子好了很多,王爷何必不肯宽恕她昔日的不好?于她也太不幸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