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大的阿秀,早就上前拦住了她,接过孩子一看,虎头虎脑的一个娃娃。产婆一旁给阿秀道贺,说是男孩,阿秀点点头,让她们下去领赏。
阿秀又说道:“只是赵氏,本来应当也晋了的,只是此人的性子不敷沉重,前番又犯了家法,还是临时让她做姬吧。”
芷兰和胡氏抱着两个小寿星,坐在阿秀和朱元璋身边,其他的按春秋长幼各自坐下。
“既是军中的事,和伯温他们筹议就好,现在封了王,我一介女流,不便出言了。”阿秀说道。
朱元璋说道:“没吃呢。是军中的事,来年要开战呢,筹算出兵去打张士诚,夫人感觉如何?”
朱元璋点头:“非常公允,就这么办吧。等满月的时候,一起公布了就是。”
阿秀听了吃了一惊,竟然这么巧,只比朱桢晚了几个时候么?仓猝问道:“打发人去奉告王爷了么?”
转了会,出了一身汗,朱元璋取下圈圈,递给阿秀,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笑着说道:“这个东西好!多转转,身子骨倒矫捷了很多!是个好东西!”
时候不早,几个侧夫人都辞职先走了。打发了跟着的人,朱元璋亲身扶着阿秀伶仃往回走,路上阿秀越想越幸运,笑的眯了眼说:“那里我就那么不顶用了呢?还要王爷来扶?”
“本日王爷连得两个公子,依我看,是个大喜的日子,称得上有福了,既然他们兄弟都是木字旁的,不如取个谐音,叫榑儿,如何?”
阿秀笑说无妨,又把名字奉告朱元璋,公然朱元璋想了想,也点头以为获得好,因而名字就这么定下了。
世人听到封赏,都心折口服,点头不语。唯独赵氏不对劲,她生了儿子,却只做了姬,比莲儿和蕙兰矮了两级。
正忧愁,朱元璋也想起来那圈圈,就饶有兴味的问道:“阿秀,那是做甚么的,非常风趣,我未曾见过,也不晓得如何利用。你且教教我。”
芷兰和莲儿都连连点头,蕙兰也说道:“甚好,甚好!榑儿!有福的孩子,又是桑树,真是不错。”阿秀也非常欢畅,又说道:“这是我第一次给孩子们取名字呢!我本身尚且也感觉非常对劲。等王爷返来,点了头的话,就这么定吧!”
两人一起渐渐走,等回了房间,阿秀又想起问道:“先前吃紧忙忙是去了那里?用饭了没?”
听他这么说,阿秀也笑了:“你啊!你就是做了天子,也是我的丈夫,娶妻娶妻,做饭洗衣,你没有听过么?再说我怕别人做的东西分歧你的口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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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赵氏如何能对劲,内心更是愁闷的很,却也不好发作,只得忍了这口气,记下了这个仇。
朱元璋哈哈大笑,用手搂搂阿秀的肩说道:“你啊!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和小女人普通,娇俏的很!这是看破了我舍不得啊!”
阿秀难堪的演示了一下,朱元璋把碗里的面吃完了,放下筷子,看得努力,过来也要试。
第一圈敬酒结束,阿秀起家,让台上停息了歌舞,大声说道:“本日是个好日子,两位小公子百日寿!王爷让我遴选这个日子,宣布件事情。”
阿秀一听心说:不成!如果玩的人多了,考古挖出来可如何办!只能硬着头皮道:“那里使得?!这是乡间人的玩物,我本身胡乱闹着玩的,王爷图个新奇试一下就完了,那里登得上风雅之堂!”
台子上百般的节目,纷繁上场演出起来,大师看着歌舞,谈天说地,细话家常,其乐融融。
正说着,朱元璋却恰好返来了,传闻了芷兰生孩子,也走出去。几个夫人一起行了礼,朱元璋略带指责的问阿秀:“如何忙忙的又来这里,生孩子的事,你也必然要亲力亲为么?累坏了,谁来替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