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兆廷到底与冯家结过姻亲,虽无绝对厚交,从不知这冯少卿竟是晋王同谋,但其为人办事,却非常体味。以他的谨慎,断不成能奉告内侍,下药目标,这内侍更不成能存活至今,为厥后的提刑所查到。”
但是,六扇门捕快根据画像从各个渠道进窥伺,却查不出刺客的任何质料讯息。对于奥秘死狱中的两名刺客,其姓名、来源一概不知。
“你我之间说这个不嫌见外,就是到你赢揽天下之日,我只怕看不到了。”来人勾了勾唇,淡淡道。
棋盘非常整齐,只要四颗红色棋子。
“微臣说,连玉不耐烦了。相爷明面上虽做了很多违悖之事,但并未像柳将军那般公开说了反话。连玉没法将他科罪问斩。但是,没有了你呢?若查得切当证据当年命案确切是霭妃娘娘,趁机揭露,只要找个借口,便能将你这当儿子的也一并问罪。就像七爷方才所言,没有了你,相爷就没有了起兵的来由,即便到时打着为你报仇的名号,老百姓也不信赖。只当是相爷用心叵测罢。”
“或许能赢揽天下,或许死无超生之意,我现在也不晓得。”李兆廷也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你到时看罢。你来得倒是恰好,我要你帮一个忙。”
他随即又出言挽留,“风险太大,你真不需求再考虑考虑,并且,恕我说句不入耳的,若你办成,连玉便不是现在能坐拥天下的连玉了。”
连捷俄然大喊一声,他袖袍一拂,回身驰驱。
李兆廷低头道:“娘娘谬赞,兆廷与相爷系出同门,师兄之事,便是兆廷之事,此是家事,娘娘是七爷生母,是先帝所托,此是国事。家国之事,乃兆廷分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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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但我要一试。你我总不能一条道走黑不是?”来人傲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