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见状还想说甚么,这时,那叶父抬手打断了她,沉吟着摆了摆手,叹道:“算了,你们也是极力了,这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现在是非常期间,必定很森严,你们能够探听出蕴仪还活着没出事这个动静,那就已经很不轻易,别的也就不强求了,看蕴仪本身的福分了,你们也各自回屋子安息吧!”
而叶父叶母老两口倒是相对坐在那儿,一夜没睡。
太后站在那儿,拿着一把剪刀剪着烛花呢,听到此人的请罪声,她剪烛花的行动一顿,神情虽未变,但还是长叹了一口气,道:“丰竹起来吧,皇后是在我膝下长大的,也是我选她为太子妃的,现在出了这事情,不是你有罪,是我有罪!我有罪啊,愧对先帝,也无颜见皇上。”
“哦?是吗?呵呵!”太后点头发笑,叹道,“和我无关?可皇上不如许想啊,因为皇后的罪恶,我这个太后也被皇上迁怒了,谁让我们都是赵家的女人,皇后是我的亲侄女呢?”
一听这话,本就已是衰老的赵丰竹更是面露死灰,看着太后无动于衷的模样,他缓缓起了身,向太后拱手道:“是,打搅了太后安息了,臣弟辞职!”
叶父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沉声道:“你觉得宫里的动静是好探听的啊?出了如许的事情,宫里就越森严,探听动静就越难,还是等着吧,能够探听到一点动静最好,我就怕一点甚么动静都探听不到,唉!”
听了这话,赵丰竹内心已是明白太后和端庆帝之间已是有隔阂了,顿时面色又是一变,他昂首看着太后,问道:“那太后,皇上与您有隔阂了,那我们该如何办?我们赵家又该如何办?”
太后没有答复他,而是反问道:“今儿早朝,凶信传到前朝,只怕前朝也乱了一阵吧?”
闻言,赵丰竹大惊失容,抬头看着神情冷酷的太后,不敢信赖地看着她道:“太后,大姐,您这话是甚么意义?莫非您就如许看着那满朝的朝臣们参奏赵家,让皇高低旨抄了赵家,赵家落的一个家破人亡的了局?您真的忍心吗?”
叶家世人一听到这动静,就惶恐失措了,忙一家人聚在一起商讨,为宫里的叶蕴仪担忧,不晓得叶蕴仪在这场变故中会不会出甚么事情。
与此同时,宫里,一道身影仓促忙忙的进了慈圣宫,见了太后,此人一见到太后就直接跪下道:“臣弟有罪!”
一大早,这都城的氛围就不对劲,然后上午官方就传的沸沸扬扬了,说是皇宫里出事了,不但皇后没了,宫里的很多妃嫔娘娘也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