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接过奏折,翻开来又念了五本,和刚才如出一辙,又有五位朝廷大臣被拿下,拖出了大殿。
太后分开了朝堂,但她的话倒是深深的刻在众大臣心中,他们晓得这太后和端庆帝是铁了心要清理一遍朝堂了,这不由的都有些战战兢兢起来,恐怕本身下一刹时就被拿下,成为了被清理的那一个。
“哼!”端庆帝冷哼一声,扫了一眼上面众臣,最后目光落在左边的文臣身上,道:“朕传闻每一次大灾之时,都有奸商囤积米粮,举高粮价,肆意搜刮,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文武百官们看着那火鼎,又想着那端庆帝桌案上的罪证奏折,一个个都满头大汗,战战兢兢,他们不晓得本身犯法的罪证是否也在那一堆奏折当中,内心有着些许幸运,暗道:“或许我做事埋没,没有被皇上查出来,内里没有我的罪证。”
以是,文臣们一个个跪下道:“请皇上恕罪!”
“呵呵!”端庆帝嘲笑,斜视右边的文臣,道:“如何都不说话了?你们可都是治世能臣,平时天下承平的时候看不起武将,说他们都是粗暴莽夫,现在到了这个危急的关头,武将们一个个热血沸腾,恨不得去边关交战,而你们这些治世的文臣呢?朕问一句话,你们就都不敢答了?”
“这”
但是那文臣们倒是一个个神情有些焦灼,但颠末方才的变故,一个个又都不敢跳出来发言,最后只得赵老丞相出列上奏道:“皇上,那哀鸿们如何办呢?如何赈灾呢?”
就如许,固然没有大臣主动站出来拿银子赎罪,但林公公念到谁的名字,谁就迫不及待的出列喊着要用银子赎罪,如许的过程一向过了两个时候,那桌案上的一堆奏折也一本本减少,最后全数一空,朝臣们都被剥了一层皮,一个个面如死灰。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林公公道:“福顺,去,把火鼎抬上来。”
看着那五人不竭的喊着冤枉,端庆帝神情冷酷,扫视着上面战战兢兢、身子颤抖,额头冒盗汗的百官,眼神冷的像是冰残余普通,冷声道:“明天你们别有甚么法不责众的设法,朕还就奉告你们,你们明天想要出这个大殿,一个个都把贪墨的财帛都给朕吐出来。”
“是,皇上。”
还没接着念下去,那百官中的林远就瘫软在地,然后爬着到了殿中心,不竭的叩首惶恐道:“皇上,臣情愿奉献统统家财以赎罪,还请皇上隆恩!”
闻言,统统人都是一呆,他们没想到端庆帝竟然是如此赤裸~裸的逼他们交银子,的确是强盗的行动,但是吞下去的银子哪有能够吐出来?再说如果吐出来了,那可就是不打自招了,并且法不责众,这满朝的文武百官,哪个不贪的?只是贪墨多少的辨别罢了,莫非皇上还能够全数措置了不成?
闻言,林公公不由一愣,停了下来,看向端庆帝,不知端庆帝会如何措置。
林公公接过奏折,刚翻开第一本,念出一个名字:“林远”
以是,带着各种算计,倒是没有人出列用银子赎罪,一个个都是低着头的跪在那边,一言不发。
但没想到,端庆帝坐回龙椅上后,竟然没有再让林公公念奏折,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上面的百官,淡声道:“狄人叩关,这定是要开战的,不开战边关一破,狄人长驱直入,兵发都城,到时除了移都南边就别无挑选,但是历朝历代来看,一旦移都南边,偏安一隅,那就是国破家亡之前奏,以是这一战不得不战!”
端庆帝心中却嘲笑道:“一群贱骨头,推着不走打着走,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朕动手狠了。”
那该如何办呢?真的要吐出吞下去的银子吗?那不是不打自招吗?另有交了银子后,皇上真的既往不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