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端庆帝皱眉,对这个数字有些不对劲,按折子上写的林远的罪恶,林远必须出十万两银子才行。
“是,皇上。”林公公轻应了一声,然后一挥手,就有四个侍卫抬着一个大鼎出去了,大鼎中有着烧的旺旺的大火,“咚”的一声,这樽火鼎就耸峙在大殿中心。
林远听到端庆帝轻嗯之声,额头冒汗,忙改口道:“微臣愿出十万两,不!十五万两银子,还请皇上隆恩,宽恕微臣此次吧!”
端庆帝倒是不置可否,直接大声唤道:“来人。”
说着,顿了顿,他又指着桌案上堆的高高的奏折道:“你们都别喊冤枉,这堆奏折里满是你们的罪证,你们贪墨了多少,犯了甚么罪恶,朕都一清二楚,别想着坦白。”
端庆帝心中却嘲笑道:“一群贱骨头,推着不走打着走,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朕动手狠了。”
说完,他又抽出了几本奏折,交给林公公道:“福顺,念!”
“呵呵!”端庆帝嘲笑,斜视右边的文臣,道:“如何都不说话了?你们可都是治世能臣,平时天下承平的时候看不起武将,说他们都是粗暴莽夫,现在到了这个危急的关头,武将们一个个热血沸腾,恨不得去边关交战,而你们这些治世的文臣呢?朕问一句话,你们就都不敢答了?”
这些题目在百官心中纠结缠绕着,仍然没有一人出列认罪,此时端庆帝眼神变的更冷了,但面上倒是一变态态的哈哈大笑道:“好!很好!你们这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全死了也没甚么可惜的!这天下没有你们如许的一群人,恐怕还更太安然宁一些。”
看着那五人不竭的喊着冤枉,端庆帝神情冷酷,扫视着上面战战兢兢、身子颤抖,额头冒盗汗的百官,眼神冷的像是冰残余普通,冷声道:“明天你们别有甚么法不责众的设法,朕还就奉告你们,你们明天想要出这个大殿,一个个都把贪墨的财帛都给朕吐出来。”
但是那文臣们倒是一个个神情有些焦灼,但颠末方才的变故,一个个又都不敢跳出来发言,最后只得赵老丞相出列上奏道:“皇上,那哀鸿们如何办呢?如何赈灾呢?”
闻言,林公公不由一愣,停了下来,看向端庆帝,不知端庆帝会如何措置。
林公公接过奏折,刚翻开第一本,念出一个名字:“林远”
但内心又非常忐忑,恐怕下一刻端庆帝就又让林公公念出几本奏折,把他们的名字念了出来,到时候可就是直接抄家问斩了!
“恕罪?”端庆帝语气讽刺,动体味缆子,道:“那好,朕也不是残暴的人,不杀你们,只要一个个都拿银子出来,把你们贪墨的都诚恳的给朕吐出来,如此朕就既往不咎了,不然,哼!”
就如许,固然没有大臣主动站出来拿银子赎罪,但林公公念到谁的名字,谁就迫不及待的出列喊着要用银子赎罪,如许的过程一向过了两个时候,那桌案上的一堆奏折也一本本减少,最后全数一空,朝臣们都被剥了一层皮,一个个面如死灰。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林公公道:“福顺,去,把火鼎抬上来。”
随即就有两个侍卫出去,端庆帝叮咛道:“你们两跟着林大人回家拿银子,十五万两,一两都不能少。”
以是,文臣们一个个跪下道:“请皇上恕罪!”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林远忙告饶道。
文臣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答复,这事情天然是有的,并且还很多,乃至这些粮商背后都有大臣的支撑,赚得的银钱有的还是三七分,大臣七分,粮商三分,官商勾搭,大发国难财。
“啪”的一声,端庆帝大手重重的拍在桌案上,然后将上面的几本奏折抽了出来,叮咛林公公道:“福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