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扶了扶头上的步摇,缓缓站起家,在王嬷嬷的搀扶下,向屋子外走去,可不等她走出屋子,就听到疾步声传来,随后是内里的寺人宫女跪下呼喊的声音:“拜见皇上!”
“娘娘!”王嬷嬷张了张口还想劝止,让皇后三思,但见皇后神情断交,那劝止的话语不由就咽下了,改口道:“娘娘既然已是下定了决计,那奴婢也不劝娘娘了,但不管产生甚么,奴婢都会陪在娘娘身边。”
“娘娘说甚么胡话,奴婢是看着娘娘长大的,不管是生是死,都会一向陪着娘娘。”王嬷嬷笑道。
皇后神情动容,道:“嬷嬷,感谢你!”
说着,端庆帝就起家甩袖出了书房,往凤仪宫而来,林公公见状,忙赶上去,嗓子尖叫道:“摆驾凤仪宫!”
皇后正拿着脂粉一点点搽抹在本身的脸上,看着铜镜里的本身,她神情严厉,未曾说话,而身边的王嬷嬷倒是不竭向内里伸头看去,神情焦心,惶恐失措,非常不安。
王嬷嬷闻言苦笑道:“奴婢甘愿皇上不来,不然这该如何清算啊?娘娘,皇上来了,您又该如何面对辩白呢?”
林公公低着头道:“是,并且皇后娘娘还放出话来,见不到大皇子,她毫不会放了蕴仪姑姑,并且从今今后,宫里将会不得安宁。”
“辩白?辩白甚么?”皇后放动手上的脂粉盒,面露讽刺,道:“本宫要辩白甚么?辩白本宫从龙承殿拿人?”
林公公躬着身,谨慎的瞟了一眼皇后和端庆帝,然后仓猝应道:“是,皇上,主子辞职。”
“甚么?”端庆帝讶异,双眼大睁,情感都有些起伏颠簸,神情动容,半晌才平复下来,又是沉默久久不语,然后问林公公道:“皇后,她真的要求见宫外的大皇子?”
端庆帝负手站在那儿,神情阴沉的看着皇后,皇后坐在那儿,闲情逸致的喝着茶,两人都没说话,就如许对峙着,氛围诡异又凝重严峻,如同暴风雨到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