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贵妃和淑妃脸都有些发白了,她们措置这些人,措置的可都是皇后的人手,现在太后问起来,这是要做甚么?是要拿她们出气,为皇后出头吗?但是之前她们措置这些人时,太后也没为这些人说话啊,像是默许了啊,如何现在又要问罪呢?
闻言,叶蕴仪就是一惊,不晓得太后如何问起这事来了,莫非本身批准宫外诰命进宫来看望各宫妃嫔这事情做的分歧太后的情意,她这是要来敲打敲打本身?
贵妃淑妃也不是笨的,自是明白太后的意义,太后这是让她们罢手呢,不能再针对皇后的人手措置了,这是在警告敲打她们。
贵妃淑妃二人也是战战兢兢的起家谢过太后,然后坐下来食不知味地夹了两口菜吃了,各自内心则是猜着太后究竟是甚么心机。
这话听的贵妃淑妃都心惊胆战的,谁不晓得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啊,谁又不晓得太后平时最偏袒皇后,现在皇后被禁足了,贵妃淑妃掌控宫权,太后没有难堪她们就是好的了,更何况是犒劳她们?
“嗯。”太后点了点头,拿着筷子夹了一片蔬菜放入口里嚼了嚼,咽了下去,这才道,“这事情你做的没有错,我也谅解各宫妃嫔对家人的思念之情,让家人进宫来看望,让你们时不时地和家里人聚一聚,也算是一件功德情。”
对于叶蕴仪恭谨的态度,太后看了微微眯眼又打量了叶蕴仪一瞬,然后不经意地又问道:“贤妃,我传闻比来两次宫外诰命进宫看望各宫妃嫔都是你批准的?”
其他在坐的妃嫔也是面色微变了一瞬,她们也觉得太后是不满了,她们更怕的是太后今后不答应宫外诰命进宫来了,那样,只怕还不晓得甚么时候能够再见到宫外的家人,乃至有能够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慈圣宫,如上一次的大宴一样,太后坐在上位,众妃嫔各自落座,只是独一分歧的是,太后身边少了皇后的伴随罢了。
但让人不测的是,太后并没有发话措置她们,只是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们,沉声道:“做事情是该留不足地,这宫里人都不轻易,就算犯点小错也不要揪着不放,你们听明白我的意义吗?”
众妃嫔都没定见,叶蕴仪更是没有定见了,她含笑点头道:“是,那就照太后所说的办吧。”
“但是。”太后扫了一眼众妃嫔,目光最后看着叶蕴仪,沉声道,“但是,贤妃,你不感觉一个月两次看望,这是不是有些太频繁了吗?每次都是乌泱泱地来,又乌泱泱地走,此人多眼杂的,像逛菜市场一样,让皇宫都落空了本来的威仪,贤妃,你感觉呢?”
这时,太后又道:“贵妃,淑妃,传闻你们比来挺忙?这宫里总有那不失职的人,你们忙着措置他们是不是?”
叶蕴仪内心苦笑,她能如何感觉呢?面对皇后她都没有体例抵挡,更何况是太后?那天然是太后说甚么是甚么了。
然后,等贵妃淑妃起家重新坐下后,太后扫了一眼众妃嫔,举杯道:“这慈圣宫好久没有这么多人凑到一起用饭了,来,我们干一杯。”
叶蕴仪可不敢猖獗,自从晓得这位太后是如同吕雉普通的人物,掌控过朝政,她对待太后就一向谨慎翼翼,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现在也是如此,她对太后福了福身,这才敢坐下。
众妃嫔闻言也都是举起酒杯,等太后干了,她们这才一个个喝了。
接下来,太后敲打警告完叶蕴仪和贵妃淑妃后,倒是没有再难堪众妃嫔,这一场宴会没有人拆台倒是顺利地停止了,只是氛围沉闷的很,一点都没有宴会应有的热烈。
闻言,贵妃和淑妃倒是再也站不住了,直接跪了下来,低着头一言不发,等待太后的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