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箱披发着万道金光的金银珠宝从方家的库房搬到了门口的马车上,方铮耷拉着脸,仇恨的谛视着这群人进收支出,他们每搬一箱,方铮的心就如同被针狠狠的刺了一下,疼得他不断的倒吸冷气。
“泰王殿下,久违了,久违了,下官有失远迎……”
朝堂上世人皆猎奇惊诧的看着方铮,实在大师内心都稀有,这事儿就算没有证据,大伙儿内心也认定了是他所为,在这都城的一亩三分地里,还真没有他方铮不敢干的事,这家伙已成了都城的一至公害。
瘦子神采一喜:“哦?这么说,你是承诺出任吏部尚书一职了?”
方府内。
“啊?”泰王大汗,结结巴巴道:“这个……还,还是不消了吧,方兄一人专美便可,小弟愿为方兄,阿谁,摇旗号令……”(未完待续)
开打趣,查案啊,多伤害的事儿,老子又不是包彼苍,干吗非得让我去?
“查一件倾吞调用国库税银的巨案。”瘦子老诚恳实道。
“哎,慢着慢着,郑大人,别急着把我往死里整……”方铮笑眯眯的截住了郑儒的话,笑道:“当着皇上和满朝文武的面,有些事情得说清楚,不然大师都糊里胡涂的,混合视听就不好了。”
方铮面色一垮,俊脸心疼非常的抽搐了几下。
方铮如同被使了定身法似的,定住不动了。
“啊?”方铮一楞,从速点头:“谁说我承诺了?不不不,微臣要告老去官。”
瘦子神采愈发黑沉,擦着满额头的大汗,艰巨的道:“江南自古出美女,其姿绰约,其情婉约,如东风拂柳,含情脉脉,如秋月荧光,袅袅婷婷,擢纤纤之素手,雪皓腕而露形……”
瘦子肥脸挤成一团,暴露一副奉迎的笑容:“方兄,帮我下一次江南吧,江南好啊,上有天国,下有苏杭,烟雨,薄雾,小桥,流水,盛春之时,正值江南花开,其景美不堪收,教人流连忘……”
“户部那帮家伙,实在太不是东西了!”方铮拍着大腿,向泰王大倒苦水:“你搬太子府的东西就好好搬,干吗连我家的东西也顺手牵羊呢?杜松君如何调教部下官员的?的确是一帮练习有素的蟊贼,太没本质了!妈的!赶明儿老子非得在户部衙门的正堂上撒泡尿,看那姓杜的故乡伙敢对我如何!”
方铮也明白这个事理,因而也不再胶葛此事,闻言将胸膛一挺,当仁不让道:“微臣虽年纪不大,可品德勉强还算高贵,为人也算谦善谨慎,吏部尚书一职谁说我不敷资格担负?”
瘦子恶寒,有力的点点头,“那就奉求你了……唉。”
以方铮并不太高贵的品德,此时当然宜将剩勇追穷寇,趁机痛打落水狗:“皇上,微臣以为郑大人和户部主事孙艺这一家子很可疑,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儿,竟随身带着几万两银票满大街转悠,实在让民气生疑窦,微臣恰是为国一片忠心,这才脱手劫了孙艺,以调查此事的来龙去脉……”
方铮点头:“没说反,你是鸿鹄,我是燕雀,胸无弘愿的燕雀,只想每日陪着老婆家人,趁便拿着家里赚的银子在内里吃喝玩乐,耍鸟遛狗斗蛐蛐儿,茶社喝茶,酒馆喝酒,磕着瓜子听平话,都城府尹若情愿睁只眼闭只眼的话,我还想偶尔在大街上调戏下良家妇女,娱己娱人……”
“…………”
很久,瘦子叹了口气:“方兄,你刚才说的那些,我都明白,但是,我现在方才即位,举朝高低,我独一信赖的人只要你,我只但愿你能帮我一把,起码让我将朝政打理得有了眉目,当时你若再提去官,我包管不再禁止。”
“啊!方兄,多日不见,迩来可好?”
方铮吞了吞口水,眼中愈发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