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山的议事厅内,一盆炭火正烧得通红,方铮缩着脖子,将手伸到炭火前,不断的用力搓着,不时端过桌上的酒杯,滋溜儿两口烈酒。
方铮笑道:“当家的,话虽刺耳,可事理没差。孙有望叛山的事儿您没忘吧?为甚么他能煽动一百多名兄弟一起叛庙门?说句实话,这就是你惯出来的成果!每天大鱼大肉,大把银子侍侯着,他们当然乐享其成,一旦买卖不红火了,喝的酒吃的肉少了,分的银子未几了,他们就不满足,就起来肇事,这是为甚么?就是因为他们甚么事都不干,只坐等着分钱,以是他们对这个个人没有产生归属感,觉得他们获很多少都是他们应得的,你当家的养着他们,是天经地义的,他们底子不晓得赚一两银子有多难。――我冒昧的问一句,之前罗老当家在的时候,也是这么干的?”
罗月娘昂首瞟了方铮一眼,淡淡道:“老娘是他们的头儿,两百多人吃喝拉撒老娘当然都得顾着,有甚么不对?”
刀疤脸心无城府的大声承诺道:“当家的放心,我们兄弟必然会谨慎,毫不让二当家的占到我们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