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妈见场面冷僻,立马打着圆场道:“袅袅,这两位公子都是高朋,不成怠慢,这位周公子对你一向非常倾慕呢……”
待会儿登陆后,叫影子去查一查,非常期间,不能出一点忽略,万事谨慎为好。
女婢卫?
龟公悄悄道:“有,两位公子请跟小人来……”
“柳妈妈,你这话可就说得太不实在了,我们都在风月场中打过滚的,也不是刚出道的雏儿,别拿这话来对付我们,直说了吧,为袅袅女人赎身,所费多少?你说个数儿,我们顿时掏银子。”
柳妈妈对厅中寻芳客的诘责充耳不闻,领着袅袅女人独自走到方铮和瘦子面前。
声音如黄莺初啼,温婉娇脆。
“五百两?”方铮瞪大了眼睛。
这女人……不简朴呐。
方铮和瘦子神采顿时一变,相互互望一眼,发明都是一脸惨白。
这女人是不是有弊端?晓得为她赎身的是瘦子,她却对瘦子冷酷非常,反而对别的男人笑得那样高兴,她脑筋如何长的?
说完袅袅竟然朝方铮展颜一笑,笑容如牡丹骤开,令群芳失容。
“闭嘴!叫那么大声儿干吗?觉得这是多名誉的事?”方铮扔给龟公一锭银子,抬高了声音狠狠怒斥道。同时还心虚的朝岸边瞟了几眼。
袅袅上前一步,对二人深深一福,口中淡淡言道:“袅袅见过二位公子。”
官柳动春条,秦淮生暮潮。楼台见新月,灯火上双桥。
瘦子摇点头,“不对……”
瘦子盯着柳妈妈的背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盗汗,朝方铮竖起了大拇指,笑道:“还是方兄有体例,这柳妈妈好生短长,我每次来这里提起为袅袅赎身的事儿,都被她用借口挡了归去,没想到方兄一出马便将这事给办成了,实在佩服啊……”
柳妈妈强笑了一下,回身便今后舱走去。
方铮和瘦子踏着半丈余宽的跳板,登上了这艘名叫“蓬莱仙舟”的画舫。
方铮朝柳妈妈道:“柳妈妈,我们现在就把该办的手续办了吧,然后你再找条划子,将我们送到岸上去,别迟误时候了。”
方铮和瘦子坐在厅内聊了几句,这时柳妈妈带着一名绝色女子向他们走来,穿过厅前错落的桌子,只听得寻芳客们不竭惊呼。
站在画舫船头迎客的龟公见两位穿着华贵的年青公子上船,又带着很多侍从,不由两眼一亮,扯开嗓子朝前厅大呼:“有客到――迎客――”
方铮盯着柳妈妈,瞧了半晌,直到柳妈妈脸上的笑容都快生硬了,这才笑眯眯的道:“柳妈妈,都城之大,卧虎藏龙,别为了一个小女人惹了不该惹的人,这世上,银子能买到很多东西,如果银子买不到,那就只好用权势去抢了,鄙人的意义,柳妈妈可明白?”
“…………”
瘦子羞怯的一笑:“你再猜……”
方铮看得心头恶寒,这死瘦子喜好的该不会是她吧?很早之火线铮就晓得,瘦子对熟女有着异乎平常的爱好。
瘦子不敢看他,非常不美意义的伸出了五根手指。
又指着瘦子道:“你,把你那纯情的胖脸收一收!这女人今后就是你的了,少拿那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来博取女人的怜悯。”
见瘦子又是一副寂然的模样,方铮叹了口气,有力道:“瘦子兄,今后咱别干这类华侈银子的事儿了,你若实在钱多得没处所花,能够到我那边去消耗,别忘了,我也开着几家青楼呢,你若看上哪个女人,我二话不说,立马送给你……”
“哎哟!这不是周公子吗?您今儿又来啦?哟,还带了一名贵友,呵呵,奴家给二位见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