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谁要质疑本将军吗?”高高的点将台上,方铮凝目四顾,沉声问道。
秦重起家,不卑不亢的将方铮送出了军帐。
秦重无语:“…………”
宽广的校场上鸦雀无声,将士们站得笔挺,眼睛直视火线。
鸦雀无声的大殿,只要模糊约约的鼾声一起一伏,节拍稳定而连缀……
众将士望着方铮的眼神立马变了,由之前的轻视和嘲笑,变得垂垂充满了畏敬。
“方铮!你太猖獗了!”皇上狠狠的一拍龙椅的扶手,怒声大喝。(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岸.qidian.,章节更多,支撑作者,支撑正版浏览!)(未完待续)
不过本日来这虎帐算是小有收成,虽说他这个将军没有获得统统将士们的认同,可起码方铮让他们明白了军法如山的事理,今后他们若被人煽动谋反,或许会想一想结果,沈信的表率还立在那儿呢。
皇上翻阅着奏折,满脸寂然,一言不发。
此人乃是御史台的御史中丞,名叫郑儒。
金銮殿外氛围沉甸甸的,每小我心头如同压了块巨石普通,连阴沉的气候都变得阴雨连缀。全部皇宫模糊带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方铮在踌躇,要不,我早晨拎点儿礼品到太子府上给他赔个礼,说几句软话?
提及青龙山,方铮心中莫名一疼。罗月娘还好吗?她还在青龙山领着匪贼们打劫吗?
杀手哥哥坐在马车里,哭笑不得道:“你此人到底如何回事?刚才在虎帐里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二话不说就把人家副将给斩了,现在却又惶惑然如丧家之犬,既然做了,何不安然以对?”
众将领闻言悻悻的低头不语。
城防军建军多年,若说科罚,也不是没有,将士们犯了错,顶多也只是绑在旗杆上暴晒,或者打军棍,鞭挞等等,却很少有人因顶撞主将这么点小错误而被斩首的。
众女闻言,尽皆花容失容,大大的眼睛尽是崇拜和害怕,方铮的男人庄严空前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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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似随便的伸了个懒腰,方铮笑道:“本日本将军主如果来与各位熟谙一下,今后多走动走动,呵呵,本将军现在累了,还是回府去吧,过几日再来看大师。”
“哼哼,怕了吧?”
昨晚又是一夜春宵,折腾了一宿没闭眼,太累了。天大的事儿老子都得睡一觉再说。
鼾声?
望着这个一柱香前还活生生的头颅,将士们都感遭到一股寒意,他们清楚的晓得了,甚么叫军法如山,甚么叫令出必行。
沈信的头颅刚落地,数万将士顿时哗然,他们一向觉得方将军说要斩沈信,只是恐吓恐吓他罢了,却没想到,这位嬉皮笑容,毫无端庄的将军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竟然真的说斩便斩了,连台下的秦重将军都没拦得住。
“太子府中,豢养美艳歌姬舞女数百人,太子每日与其纵情欢淫,声色犬马,其荒淫无道之举,将来恐非有德之明君也。”
他们不举没干系,本大人举就行。
方铮遭到嘉奖,没心没肺的欢畅起来,眉开眼笑道:“是吗?我看起来是不是特有男人味儿,让女人一见就跟吃了春药似的,主动脱衣服?”
方铮内心叹了口气,若想收伏这数万将士,不是杀小我吓吓他们那么简朴,还需假以光阴,循序渐进才是,非一朝一夕能竟全功的。
秦重闻言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随即寂然的低下头,眼中掠过一抹深深的痛苦之色。
方铮看在眼里,笑道:“秦将军,良禽择木而栖,这话是没错,但是……太子殿下这根木头到底是不是好木头,却不得而知,秦将军若想站得稳稳的,无妨多找一根木头尝尝,我感觉我现在站的这根木头挺健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