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两眼通红,头发披垂像个疯子,满屋子追杀他的女人,哪有一丝一毫羞答答的模样?她……这是要杀人呐!
罗月娘久处于荤素不忌的匪贼窝里,对于男人的身材,虽说常日只是听过,没有亲目睹过,但是此时此景,她哪能不晓得,顶在她******是甚么?
赵俊当然不知昨夜他的未婚妻跟方铮之间的那点破事,见方铮低头不语,不由嘲笑道:“方铮,我劝你还是别白搭心机了,我甚么都不会说的,你就算杀了我,从我这里也得不到任何线索,你还死了心吧!”
现在方铮悔怨了,很为当初的无知而感到好笑。那篇文章的确说得太精确了,女人,真的好象甚么都晓得,一个轻飘飘的眼神都瞒不了她。――比如面前这位娇媚得能掐出水来的女匪贼。
方铮常日的辩才也不晓得那里去了,嘴巴张了张,还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心中五味杂陈,踌躇不定,乃至另有几分对本身的羞恼。妈的!老子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雏儿,家里四个老婆,个个都是人间绝色,为安在这小娘们儿面前楞是张不开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处男似的,恶不恶心?
罗月娘神采俄然变得通红,――被气的。她咬着牙,表示性的低头看了一眼她矗立鼓涨的胸口。胸口上,方铮的色手仍悄悄松松的搭在上面,这家伙实在过分无耻,睡醒了色手都下认识的仍不时**两下。
方铮楞着眼傻傻的望着罗月娘,心中升起一种有力感,女人,实在是让人猜不透啊!
方铮呆呆的顺的她的目光看去,见本身的手搭在她的酥胸上,不由一楞,接着方铮像发明了新大陆似的,讶异的叫道:“咦?当家的,你的身子如何跑到我的手上面来了?真奇特啊……”
只待一掌下去,这个毁我名节的混蛋便永久的消逝在这世上,我便能够毫偶然结的嫁给赵俊了……
话未说完,方铮只感受背后的大门被人大力的一脚踹开,惯性打击下,门板将方铮顶了个趔趄,屋内二人大惊,定睛望去,却见罗月娘手执鬼头大刀,如同天神下凡普通,威风凛冽的站在门口,眼中闪动着无边的杀意,见到方铮后,罗月娘奸笑着大喝道:“方小五!你个淫贼!睡了老娘一夜,老娘岂能让你等闲跑了?”
不跑是傻子!方铮头也不回,身影化作一道黑烟,缓慢的往外跑去。
“啪!”
方铮边喘气边揣摩,匪贼窝里太伤害,今儿我得下山去,泡妞的事儿等她肝火停歇了再说……
盗汗,一滴一滴的顺着胡子脸的毛脸流了下来,他光荣的拍了拍胸口,擦着满脸的盗汗,喘着粗气道:“好险,好险,差点卷入私家恩仇……”
罗月娘俏面在烛光下闪现一片酡红,醉意醺然的美目似笑非笑的盯着方铮,眼中包含着多少戏谑的意味。
方铮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
方铮奔驰中一扭头,见胡子脸追了上来,不由欲哭无泪,已经够乱的了,你跑出来凑甚么热烈呀?
如何办?女子的名节重于统统,除了杀了他,便只能嫁给他,但是……我怎能嫁给他?赵俊如何办?我与赵俊早有婚约,昨夜已盘算了主张,嫁赵俊为妻,怎能忏悔毁约?
罗月娘边垂泪边抽泣道:“那是你不晓得他的表面下藏着如何肮脏的品德!”
方铮此时哪另有工夫理睬他招不招认呀,闻言神采惶急的从门缝中瞄了瞄,随即又陪笑道:“赵兄啊,呵呵,我们先别说这个,多伤豪情呐,能够聊聊别的嘛……”
“你来干甚么?”板屋内传来一个不太驯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