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闻鼓这个玩意是方铮前些日子听凤姐闲谈时才晓得的。华朝太祖天子建国后,在金陵的禁宫门外,设了一面大鼓,名曰“登闻鼓”,有军士专门把守,答应布衣百姓伐鼓鸣冤,将冤情直诉于天子和朝廷,届时天子将会亲身受理案情,评断是非。
方铮本待点头回绝,转念一想,要翻开脂粉奇迹的高端市场,这忙还真得长平帮不成。因而方铮道:“要说帮手么……眼下还真有个忙要你帮,就看你愿不肯意了。”
三人笑语盈盈,闲谈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家。长平临走时望着方铮,依依不舍,欲言又止,方铮模糊晓得她要说甚么,挥了挥手,随口对付了几句,说过几天去府上看她,便回身走了。既然盘算主张不娶公主,长平的这番情意只怕是要硬起心肠孤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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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落音长平又悔怨了,我堂堂公主之尊,凭甚么要看这负心汉的神采呀?可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长平只好不甘心的嘟着嘴,恨恨的白了方铮一眼。
方铮见凤姐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内心一阵好笑,这娘们,在我面前风骚得紧,一见了公主就歇火了,标准的吃软怕硬。――话说,哥们也有“硬”的时候呀,她如何就不怕呢?不但不怕,她还欢乐得紧。
方铮笑道:“吃你的菜,少插嘴。这不是银子的题目。”。
长平忙不迭点头道:“帮得,帮得,没题目,包在我身上了。”顿了顿,随即又垮着小脸道:“但是……住在宫里的不可呀,她们常日里用的东西,都由宫里的内官监同一采办,一星半点的好说,可如果要耐久买卖,还得走通宫里内官监的门路……”
公主闻言哭得更悲伤了,哭了一会儿,能够感觉站着哭有点累,她干脆拉了把椅子坐下,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眼泪鼻涕瞬时糊满了整张俏脸,现在长平的心中亦是又悔又恨,小女人看上个快意郎君不轻易,闻知这负心汉不但躲着她,还在内里会才子,如何不教她气恼,情急之下没考虑结果便带兵而来,一来是想示之以威,吓吓那狐媚子,二来也想诘责方铮,我长平那里不如人?你便躲我躲到这份儿上?
因而叮咛小二添副碗筷,对长平道:“公主殿下如果不嫌我们布衣百姓的酒食粗鄙,便一起吃点。”
方铮见长平吃得正欢,便没管她了,转头见凤姐仍拘束的站立一旁,不敢稍动,方铮奇道:“凤姐,你坐下呀,站着干吗,咱商店的事情还没筹议完呢。”
凤姐见几句话的工夫,方大少爷便将如玉斋的脂粉,轻松卖进了王公大臣家,心中喜不自胜,对方铮也更高看了一眼。心喜的同时,却也暗自奇特,方铮这商贾后辈如何跟当朝的公主搭上线了?并且看这模样,他已将长平公主吃得死死的,莫非此中,嗯,打住,打住,皇室秘辛,不该想的少想……
方铮道:“凤姐,这条约条目上写的事项都差不离了,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我们就正式在条目上签书画押,今后各项事件都严格按条约办事,你看如何?”
小女人闻听她真能帮得上忙,不由欢畅得眉开眼笑,仓猝催促道:“甚么事情要帮手?快说,快说!”
又指了指凤姐,道:“这位,是我买卖上的合股人,春秋比你我都大,你得叫凤姐。”
那啥,明天就这一章,哥们这几天没日没夜的赶着稿子呢,累死了。
方铮心道:“小丫头电影甭谦善,你还真就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
方铮瞪眼道:“话说清楚,谁是狐狸精呢?别人是狐狸精,你是甚么?就你这刁蛮脾气,动辄诛人九族,谁敢见你?公主便了不起么?有种你就将我百口拉法场去,当着全部都城人的面将我们都砍了,让大师都看看,一言分歧,人头落地,华朝的公主多么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