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平公主还是嫁给我,你儿子就别跟我抢了,行吗?”。…。
没去管潘尚书乌青的神采,和宝座台上皇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也没去管群臣暗里里悄悄的群情声。方铮迈出脚步,在金銮殿光滑的金砖地板上,一步一步的走向长平。这一刻,方铮的眼中只要她,这位为他受过委曲,受过萧瑟,却仍然为他牵肠挂肚,情根深种的女子。
老头一指不远处的一家医馆,眉开眼笑道:“瞧见没?”
令人绝望的是,这番变故并没有对事情产生任何感化。潘尚书还是咬着牙不松口,皇上则看似毫不体贴的既没承诺也没回绝,叱退了长平以后,朝会仍然持续,只是潘尚书为子求亲这事却被君臣们很有默契的揭过不提了。…。
见到朝堂之上竟有这般变故,群臣一阵喧闹,个个神采镇静的交头接耳,或许是每日的早朝过分古板有趣,本日先来了个朝堂争妻,现在女主又富丽退场,这怎能不令风俗了无聊的大臣们满怀欣喜?今后家中纳福,乃至告老回籍后,这都是他们将来的话题谈资呀。
群臣闻言满面惭愧,纷繁低下头去,冷静不语。公主殿下说得没错,细细一数,方铮这位年青的五品闲官立下的功绩确切太大,满朝文武无一人可比。
方铮捂着脸嗟叹了一声:“……有甚么事,老子现在是虱子多了不痒。”
“方铮!这里是金銮殿,不是你家的后院!大喊小叫的另有端方吗?”。潘尚书没表示甚么,皇上却发脾气了。
“那……我打你两个儿子的事你也别跟我计算了成么?”
方铮晓得,不提并不代表潘尚书就放弃了。君与臣之间的博弈,他们可不会在乎公主殿下真正钟意的人是谁,他们要的是公主这个身份,给本身的政治天平上增加一个砝码,以备来日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