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的龟公吓得目瞪口呆,他不明白一向含着浅笑,待人接物和顺规矩之极的潘掌柜,竟有如此……刁悍的一面。
“…………”
方铮此话一出,女人们像闻了腥的猫儿似的,一齐涌上前来,将方铮围在中间,一个个摇着粉臀,挺着酥胸,媚眼抛得满天下乱飞,口中纷繁娇呼道:“大爷,奴家会唱……”“大爷,奴家不但会唱,并且会做……”
待得方铮走得不见人影了,潘妈妈朝着他远去的方向冷冷一笑,伸手取出方铮暗中塞给她的银票,凝目一看,潘妈妈顿时变了神采,时红时青,半恨半怒,接着一咬牙,将手中的银票揉成一团,狠狠的扔出老远,一向尽力保持着的杰出涵养消逝殆尽,潘妈妈终究忍不住破口痛骂道:“去你娘的!狗官迟早不得好死!十两银子也美意义拿脱手,等着,老娘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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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铮乐得哈哈大笑,这个时候他才终究尝到做一个当代人的兴趣。
有几个嫖客不平气的抬开端来,想说大人你方才那德行比我们也好不到哪儿去,可一见这群手执长矛杀气腾腾的兵士们,鼓足的勇气又蔫了,悻悻的将头缩了归去。
以上是方铮对倡寮那些气得跳脚的老板们的解释。在方铮的巧舌抵赖之下,老板们很快就将肝火转到了户部刘侍郎身上,实际上,动静通达的老板们都心知肚明,刘侍郎昨日在朝堂上确切发起要管理倡寮之类的话。而“委曲万分”的方大人,却仍然大摇大摆的一家一家查抄着。
方铮带着一千名流兵连扫了都城三四家倡寮,全部都城的文娱业顿时一片鸡飞狗跳,按例,方铮抓着嫖客就口沫横飞的骂他们无耻下贱,抓着女人就涎着脸上前极尽挑逗调戏吃豆腐之能事,对方大人的这类无耻行动,嫖客们无一不恨得咬牙切齿,而女人们则纷繁对其心生欢乐,暗存倾慕。
方铮一个挨一个的调戏畴昔,虽说没有脱手动脚了,可言语挑逗却比脱手动脚杀伤力更大,一轮调戏下来,竟有好几个女人对其暗生了情素,方大少爷的魅力无敌,实在令人叹服。
方铮伸长脖子探头瞧了瞧,见留香阁内里确切被砸得乱七八糟,狼籍一片。心下不由暗怪这帮从戎的大老粗太没本质,本身抓人训话都说得畴昔,可砸人店铺却委实过分理亏。
这回方铮的贼眼却盯上了秦淮河上的画舫。
潘妈妈眼波溢彩,会心的点点头,此时总算是至心的朝方铮暴露了个笑容,朝方铮盈盈一福道:“此事看来或许是个曲解,大人及各位兵爷辛苦了。”
方铮口沫横飞的经验了半天赋住了嘴,用充满鄙夷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随即走到女人们面前,奇异而飞速的变更出一副笑容,“女人们为淫民办事辛苦了哈,夜里有点冷,你们穿这么少,谨慎着了凉……哇!这位姐姐你好白呀,白得直晃我的眼睛,你用的甚么护肤品呀?我建议你用如玉斋新出的防晒美白系列,如玉斋的东西代价不贵,量又足,你能够尝尝的……”
两人这么闲谈着,扫黄大队却又开端了新的行动。
左边环一个,右边搂一个,方铮的双手不端方的四周乱摸着,围着他的女人太多,他的手摸来摸去,触手尽是一团又一团的温软,却又不知摸的是谁,方铮不管不顾的闭着眼享用,一时候惊呼声娇笑声此起彼伏,场面端的热烈非常。
方铮笑道:“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本官只是随便问问……”
方铮笑道:“那倒不必,就是想问问潘妈妈,之前看场子的打手们,今儿如何一个都不见?莫非妈妈把他们当小白脸养着,全都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