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疯一样地想要停止阵法,却只是在做无谓功。他挣扎地倒了下去,渐渐地伸直起来,再然后,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在缩小,最后变成了一堆玄色的粉末,只留下衣服。
但现在……刘文平算得上是半小我,对阴气不敏感,以是直到现在他才发明阴气的浓度已经降落了……
他身上确切很痛,但他觉得那是凌高远打出来的……现在那么一说,他较着感遭到不对劲。
刘文平惨叫一声,痛得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翻滚起来。看下落在不远处的手,他既是痛恨又是惊骇――他错了,能眨都不眨就把别人的手废了的,这小我必然不是浅显差人!早知如此,他就不说那些话激愤他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必然是你在骗我!那小我可没有如许说!必然是你在骗我!”刘文平固然嘴上如许说,但内心已经信赖了梁丘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