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是古越的本尊。
云霄见混元金斗未能竟功,心中有些绝望,只得与琼霄、碧霄一道回营。
元始天尊乘坐九龙沉香辇自半空而来,四周青鸾白鹤环绕,仙童吹笛吹打,南极仙翁执羽扇陪侍厥后。
芦篷中,燃灯与姜子牙,另有一众三代弟子,仓猝出来驱逐,请上芦篷,倒身下拜。
就在这时,云霄妙目偶然中一扫,忽见古越正在一旁含笑而立,心中不由一动,问道:“红云道友,不晓得你此次来寻我等,所为何事?”
摆下九曲黄河阵,削去阐教一众金仙的修为道行,这绝对是把阐教完整往死里获咎的行动。
琼霄、碧霄吃了一惊,眼里不由闪过一丝煞气,大有脱手拿人的架式。
琼霄、碧霄听了,不由喜出望外,反应与云霄之前如出一辙。
当下乘青鸾出阵,祭出混元金斗,金光道道罩向燃灯与姜子牙,欲要将阐教门下一网打尽。
时至傍晚,天气渐暗,元始天尊坐于芦篷之上,头上显出庆云,有一亩大小,五色光芒,金灯万盏,照亮整片天涯。
唯有云霄,一番率性而为后,肝火渐消,重归理性,眉宇之间模糊暴露多少担忧。
闻仲见三霄一举擒下阐教众仙,欣喜过望,千万不料已经绝望的局势竟有此逆转,赶紧设酒宴接待庆贺。
身为三霄中的大姐,云霄仙子修为最为高深,见地也最广,因此深知老子的可骇,此时听了古越之言,如何能不惶恐?
云霄赶紧将古越所言赵公明一事说了一遍。
与此同时,但见倩影连闪,琼霄、碧霄都来到云霄身边,道:“姐姐,师伯来了。”
倏然,身影一闪,一个年青道人的身影呈现在云霄面前不远处。
琼霄、碧霄无甚心机,此番一举擒拿了阐教世人弹压,心中大觉解气,遂各自展颜痛饮。
琼霄、碧霄听罢,想想通天教主之威,心中悄悄作比,顿时如冷水浇头,复苏过来,各自沉默,一时无计。
古越浅笑道:“贫道虽是取了令兄的宝贝,却也没有白取,现在已经了偿了这段因果。”
“你救下了我家兄长元神?此事当真?”
云霄仙子因被姜子牙以打神鞭打伤,动了真火,布下九曲黄河阵,并仗混元金斗之威,一举拿下阐教众十一名金仙,削去一身道行,弹压在大阵当中。
想到这里,表情不由一阵沉重。
就在这时,西岐城外,芦篷上方,忽现异象。
师尊神通泛博,本身不是敌手,那元始师伯呢,本身真的能够对抗?
古越犹觉火候不敷,又添了一把火,道:“或许仙子还不晓得,此主要来的可不但仅是元始贤人一人,就连玄都洞的老子贤人也会亲至。”
云霄昂首问道:“道友请了,不晓得友如何称呼?”
古越点头道:“仙子与令兄兄妹情深,令人恋慕。不过,仙子现在还是先体贴一下本身的安危吧。仙子此番设下九曲黄河阵,将阐教金仙一网打尽,尽数消了道行,已是将阐教完整获咎了,元始贤人很快就要亲身来临,贤人肝火,仙子如何应对?”
云霄点头道:“师伯乃是混元贤人,气力不在师尊之下,我等即使倚仗宝贝与九曲黄河阵,怕也难以抵挡。”
琼霄气盛,犹自嘴硬道:“姐姐不必如此,兄长即使未死,又不是他阐教之人部下包涵,我等此举何错之有?何况师伯又非我等师尊,怕他何为。最多那广成子等人放了便是,他若不依不饶,我等扼守阵中,先放金蛟剪,再祭混元金斗,又何必怕他?”
古越看着云霄,打了个顿首,笑道:“云霄仙子请了。”
古越点头一笑,问道:“敢问仙子,如果令师亲至,仙子凭此九曲黄河阵,可有掌控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