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站了起来。
这一次它没有转头,一下子就没了身影。
“只能明天再看看了。”向江渝说着,把目光瞥向了靠在石头底下的小不点,“话说返来,你们到林子里来,如何还带着个小娃娃?还五花大绑的?”
郁郁葱葱、一派朝气盎然的林子里,少年坐在一块石头上,打量着身前的兔子,一脸嘲弄。
他方才就是沿着这条路走过来的,很快,前面呈现了一条岔道。
少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后终究撇了撇嘴,站起家慢腾腾地朝阿谁方向走去。
“可不是,也不晓得这林子如何了,实在透着一股诡异。”
“如何?难不成江小兄弟对这小修奴感兴趣?”
他现在睁着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阴测测地盯着小锦鲤瞧,像是随时要揍人一样。他很附和老林和郭三的阐发,以为那只口袋兔跟这个小鬼必定是一伙的,也就是害他受伤的虎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