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他转向下头跪着的谢明安,乌黑锦靴一踩,生生踩在了那手背上,悄悄一动,就叫谢明安嚎了出来,模糊有咯啦的响动传出。
“阮姨娘运营将军府大小事件这么多年,这时如何反倒没了主张了?”谢蓁蓦地睁圆了眼反问了一句。此话将阮姨娘逼得神采发白,她才刚张了张口筹算替本身辩白一二,那谢蓁早就转过了头去对着谢安道:“好一张利嘴。只是究竟吵嘴岂是凭你一张嘴就能倒置了的?”
谢蓁不由嘴角浮起一丝冷意,好得很,好得很,倒是没看出是个脑筋活络的。她此时未曾开口,可半晌工夫已经用余光在世人脸上扫了一圈,哪个有异天然也都落在她眼中。
此话一出,满屋子的沉寂,在场世人面色都蓦地窜改。
谢蓁稍稍侧过脸,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此时有与玉瓒在问,倒显得她愈发气定神闲了。等将茶盏搁了下来,她才转口问:“哼,看来是说不出帕子的来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