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扑通一下跪了地上,连连告饶,“蜜斯息怒,奴婢知错!”

玉翘回神,将一碗加了碎冰的西瓜块搁了谢蓁面前,拿了象牙嵌白玉梳替蜜斯梳头,心底悄悄嘀咕蜜斯打那天从外头返来中暑后就有些不大普通了,美色惑人,都是那位昭王回京惹的祸。

被化成这模样谢蓁并非没有抵挡过,只是抵挡的成果太残暴,大夫也就罢了,灌了一肚子清热解毒的汤药,可云游的道长是甚么鬼,阮姨娘体贴则乱,那一碗飘着香灰的符水她可喝不下去,只得顺着旁人希冀仿照起原主来,在蛇精病的门路上撒腿疾走。

谢蓁嘴角轻挑,笑得玩味,已是扑灭了宅斗之魂。

“阎王俊不俊……”

但是谢蓁这副模样,没惹得半点生疑,落在别人眼中她还是阿谁喜怒无常,随性妄为的谢氏嫡女。

珠帘相撞的声音蓦地响起,来的是老夫人苑里的戚妈妈,手里端着一些瓶瓶罐罐和款式新奇的金饰,一出去就瞧见跪着的玉翘,瞟过一眼,“做甚么惹了女人活力了,女人度量大,还不从速叩首认错,也请蜜斯卖老奴个面子,饶了她罢。”

“为何这边浅了一点?”谢蓁倒是拿着指了膏面边沿问道。

谢蓁按耐住内心没见过世面的小贫农,装着一副大尾巴狼样,不动声色地挑遴选拣,照着原主的爱好拿了几样,此中一件她是看中了那装呈的玉罐子,便旋开了瞧,里头是玉脂膏,混着茉莉花澹泊的香气,便听戚妈妈道是御生堂新出的面膏,有美白润肤的服从。

而谢元平生说来也希奇,年近四十却未娶正妻,妾侍却很多。谢蓁是当年他府外抱返来的小婴儿,道是他的骨肉,疼宠得很,连换尿布都是自个经手。从没人思疑不是亲生的,可也对谢蓁生母猎奇得很,但是都被谢元一句死了打发。就算有人质疑谢蓁生母的出身,都影响不了谢蓁在府中的职位。将军爹没原则的宠,姨娘们别故意机的捧,终究导致了原主的悲剧。

然后……然后她一觉睡醒就发明自个穿了,穿到了正追的那篇爽文中,文中炮灰女配千千万,好死不死穿成位高权重只手遮天的谢家令媛,就那种一出场就有留言问甚么时候弄死的阿谁,最后不负众望一起作死弄残女主后被男主削成人棍甚么的呵呵呵,哦对了,她还在那章投了深水鱼雷,现在想想特么都是坑啊!

谢蓁点头,谢过以后便收下了,随后让玉翘送戚妈妈出去,自个则坐回了打扮台前玩弄起她爱好的那只罐子来,没装匀?如果之前阿谁谢蓁还能乱来畴昔,可作为逼迫症患者她清楚瞧出是有人动过的陈迹。

戚妈妈一看,心底暗惊谢大蜜斯何时如此灵敏,不敢粗心地回道。“许是装呈的时候没装匀罢?”

待头发梳成,玉翘取了台上面膏要替她抹妆,谢蓁眼一闭,心道毕竟还是来了,认命地搁了碗,由着人扑粉抹膏,将自个倒腾成石榴姐,那血盆大口让谢蓁连铜镜都不敢多看一眼,没法认同原主的审美,也幸亏原主根柢好,即便是这么糟蹋,皮肤竟还能那么好,谢蓁摸了摸台子上的胭脂油膏,能够是纯天然无增加的原因?

“蜜斯,那昭王爷俊么?”玉翘按耐不住猎奇,摸索了问道。

“啊?”

石榴红金丝云锦薄被盖了身上,像只虾米似的伸直睡着,青丝如瀑,遮了大半面孔,单单一只胳膊袖子撩得老高露了外头,骨肉均匀,手指苗条白净,指端涂了艳红丹蔻,添了几清楚媚。

为昭王拂尘的宫宴,邀了京中贵女们插手,为的是给大龄剩男昭王挑媳妇,对谢蓁来讲跟去送命没甚么别离,却被万贵妃点了名,不得不列席,谢蓁感觉四肢接缝处都在模糊作痛……

推荐阅读: 重生之领主时代     他在云之南     书剑长安     王者时光微微甜     婚不成,情难就     田园小吃货:怀着包子去致富     总裁宠妻有技巧     驭兽医娇     我的狗子顿悟了     魔修:我何尝不想做个好人     有一点动心     星海古武师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