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委地,被翻红浪,氛围中一股甜香充满着欢爱的气味,愈发浓烈。
谢文香扫了一眼房里服侍的三个丫环,一边悄悄策画着谨慎思,便觉着碍事了,“你们一会儿出去,不消跟着服侍,这茶是碧螺春么?”
“四……四蜜斯甚么都好。”那人给逼急了脱口道。
重新坐回椅子的谢文香又是不平稳,内心猜想着这会儿陈孟阳和谢蓁处了一块,越想心机越是纠结,最后忿忿起家,瞧了瞧身上略显小家碧玉的衣裳,再想想谢蓁那风情,咬了咬牙,进了里屋翻箱倒柜起来。
谢蓁瞧着,心底明镜儿似的,此人本来就是个好色的,一有点钱就上青楼,她让玉瓒找此人来给谢文香修床,就推测了事情会如此生长,只是这生长的速率的确赶不上她来的,不由捂着鼻子嫌恶得退了门口。
门吱呀一声开了又阖上,听着那脚步声,谢文香只感觉心头一阵悸动,更因为心中那旖旎臆想表情万分荡漾,挪出去一步,又摸了摸肩膀,将衣裳领子稍稍下扯了些。
等了一会儿,见外头还没甚么动静,又转到了门口,怕陈孟阳脸皮子薄,只留了六儿一个,“一会儿来人了,让直接出去就成。”
“口是心非。”男人话落,就吻上了那看着都饥渴的唇瓣,后者几近只是悄悄推了一把,便化作一滩春水凭借在了男人身上。
脑筋一片浑沌的谢文香听到熟谙声音,像是俄然受了刺激般裹着被子就冲了出去,陈孟阳乍看了一眼当即背过身去,声音极是沉冷:“女人自重。”
一向贴身服侍她的六儿从见了内里的气象就惊骇万分,忙是拿了衣裳给蜜斯穿上,慌乱不已。
“产生何事?”跟着来的陈孟阳在外头询了一声。
谢文香也不知如何了,得了这独处的机遇便感觉如坠云中,面前统统都显得不逼真起来。可此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陈孟阳还能是哪个?她抬着双眼,瞧着陈孟阳芝兰玉树的模样,越是靠近,还能嗅到此人身上淡淡的书墨香,忍不住心生摇摆,炎热难忍,几近想要软在此人身上,从口中逸出的声音也更加娇柔了起来:“不必唤得这么陌生,孟阳哥哥又不是外人,唤我文香就好。”
跨进屋子后搁了画儿,她就见一名丫环拿银钩子拨了拨青铜猊兽香炉里的块儿,见快没了,又重新添上一块。
“……文……文香。”几近是被引诱出口的反复,男人的手就被一双绵软小手握住,如被烫着普通又缩了归去。
“孟阳哥哥这般急的。”谢文香悄悄痴笑,可身材倒是顺服地又牵起他的手往内房去。陈孟阳是陈家独子,又是状元之才,如果把人定了定让都城里那些女子们眼红妒忌不成,使出一些手腕又何妨。
‘陈孟阳’的身材几近生硬,哑着嗓子只干干道了声好。
那人从身后抱着她,闻言将人扭成极是耻辱的行动,又是一番挺动,最后几近是伏在少女柔嫩的身躯上,“没想到蜜斯这般……啧,真是做鬼也值了。”
谢文香木了一瞬,再揉了揉眼看,那哪是陈孟阳,清楚是个贼眉鼠眼,穿戴劣等长工衣裳的下人,现在正衣衫不整,极是下贱。顿时惊得起家,指着连道了几个你,“你如何会呈现在我房里,大胆东西!还不清算好你的衣裳,污了眼的!”
“大蜜斯饶命,小的,小的胡涂,这……这,小的也不知如何会变成如许!”那长工被谢文香喝斥手忙脚乱地穿了衣服,只是因为焦急反而暴露一截底衫布料,乍听到大蜜斯说的,来不及撤回就是猛地一阵叩首告饶,现在真是悔怨万分。自个本来是看四蜜斯神态不清的模样想讨点便宜的,又想着女人家的顾忌定不会跟外人说,乃至还会觉得是她口中的阿谁孟阳哥哥,可谁想到厥后就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