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没有旁人,再看宋显珩有伤在身,谢蓁心中卑劣骤起,猛地站起反转将人抵在桌沿,两手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用心携了凶恶,“吃豆腐不是这么吃的。”
宋显珩尤是喜好此人被逼急了时暴露的真脸孔,不矫揉造作,乃至还非常敬爱,也更加地吸惹人,几近是不受节制地欺身上前,薄唇悄悄掠过她的嘴角,酥屑沾上那抹淡色,竟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吃了,“确切好吃。”
宋显珩挑眉,仿佛是反问该如何,即便被谢蓁囚在身下,也是闲适顺服,未落了下乘。
很久,便听到那声音降落黯哑道:“我认。”
“昭王要认甚么?我不过是把之前的讨返来罢了。”谢蓁嘴角轻扬,说得卑劣。
宋显珩回视着那双已经浮了惭愧之色的乌眸,大掌覆在了她脑袋上摸了摸,嘴角浮起一丝诡异满足,绒绒的触感公然如料想那般,“不怪你。厥后与谢将军聊了两句,将军……公然名不虚传。”
谢蓁顷刻也就明白了,心内悔怨和心虚交叠:“是因为那天我……”
早在进屋后脱去轻裘,只着了梨花青绣轻罗长裙的谢蓁只感觉肩头蓦地一凉,才发明在挣动间竟是滑落,而对方如狼的目光正紧紧胶着那处。
谢蓁发觉,仿佛那层脆弱的窗户纸捅破了后,她就一起失守,让人尤是气不过。“吃了要认!”谢蓁恨恨嘟囔侧重重将凉薄唇瓣压下,近乎凶恶的,狠狠一咬……
谢蓁的脸腾地一下烧着了,这这这——的确就是□□裸的勾引了,不,*,偏那人还一副端方神采,仿佛真的只是想尝尝好不好吃似的。谢蓁炸了一肚子赞叹,乌眸瞠得圆圆,最后只憋出咬牙切齿地不要脸三个字。
局势生长仿佛从那句吃了要认开端就完整不受节制了,谢蓁被咬的秋水桃花般的一张唇,禁不住逸出一声□□。掐在她纤腰上的大掌,却在这个时候,蓦地收紧,书房里的温度,瞬时燃了起来,像是随时都会让人就此焚毁殆尽了普通。
“宋显珩……”谢蓁的声音不自发染上颤音,乌黑的眼眸像是腾起了水汽。
“不好,风寒减轻伤势,几乎丧命,当中凶恶恐怕有一半儿托了谢女人的福。”宋赟是冷着声儿说的,声音里不刺耳出怨怼。
“……”谢蓁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下听出来了,以是,还是被揍了是么!可看着正主一副不计算的模样,她反而更惭愧了,被牵着走到圆桌前还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过天府酒楼在相距数十里外的城北街,宋显珩总不至于为了口吃的大老远的折腾罢?谢蓁在心底否定了后,又感觉这一幕有些熟谙,仿佛不晓得从甚么时候,祖母那,董姨娘那,归正只如果她去,老是给备了点心的,那宋显珩——
桌上的点心发散着诱人的香气,谢蓁放松了心神,就忍不住拈了一块金乳酥吃,螺旋纹的酥皮酥香适口,携着浓浓的豆香,甜而不腻,吃着更像是天府酒楼的味儿。
我爹不是用心的……?呵呵这类话明显就是笑话好么!
氛围中仍然残留着含混炽热的气味,两人目光交缠之久,竟不觉时候流逝。不知多久,谢蓁眼中浮起星星点点的残暴流彩,凝着宋显珩,嘴角勾起莞尔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