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八道些甚么?”福叔瞪了瞪眼,没好气的斥责。
“我没胡说,门没有关严,我真看到琏娘了,她就在屋里。”林琼娘言之凿凿。
在知名井旁站了一整夜,比及天蒙蒙亮,她才回房。
卓琏眼眶泛红,却不是因为委曲,而是气愤。
听到卓琏的威胁,林琼娘面色惨白,嘴唇嗫嚅,踌躇着要不要将真相透暴露来,她已经十六了,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如果有一个蹲过大牢的母亲,哪另有人敢来林家提亲?
他与卓氏的打仗固然未几,但通过近几日的相处便能得知,卓氏不是个蠢货,既然如此,就算她水性杨花、不知廉耻,想要勾引本身,也不会在半夜半夜爬到空无一人的床上。
“谁说从小一起长大就不能害人?明天我家的饭食中被人下了药,睡到今晨才发觉不对,你早不来晚不来,非趁着这档口来歪曲我的名声,要说不是提早算计好的,谁会信赖?林琼娘啊林琼娘,你真是小我面兽心的东西!”
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粗糙石壁,卓琏皱眉思考半晌,随即恍然大悟。林婶早就被卓家人拉拢了,替他们办事自是理所该当,现在想方设法来桓家下药也不是不成能,至于这么做的目标,明显是为了这口知名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