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出去,酒坊虽没桌椅,但后院另有张石桌,待会儿给你们做些酒菜,也能好好喝几杯。”
用力拍了下罗成的肩膀,青年道:“你忘了,我家就是开酒坊的,刚酿出了一批酒,趁此机遇带你们去尝尝,谈钱就见外了。”
现现在,汴州城里最着名的清酒便是清风啸,传闻有很多外埠的行商千里迢迢来汴州买酒,再回到故乡售卖,由此可知清风啸的品格究竟有多好。现在锅里的清酒竟然叫清无底,说不准是决计取如许的名字,为的就是利诱旁人,让卖主觉得这酒与清风啸有关。
等他们走到酒坊门口时,发明此处的香气最为浓烈,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很多人,幸亏这些青年都是卫士,筋骨健旺,很快便挤了出来,看到一个面貌素净的女子站在锅前,用木勺搅动着锅里澄彻透明的酒液,略微泛着翠绿,就跟春日刚冒出头的柳芽一模一样。
锅里的清酒已经快被烧干了,水汽腾腾直上,氤氲的烟云四散开来,视野中统统的统统都蒙上了层白纱,影影绰绰,完整看不逼真。
数月以来,他一向住在酒坊中,与卓琏朝夕相对,罗成不提,他倒是忽视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