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几人在背面小声嘀咕:“桓兄此人没得挑,但桓家的酒实在不如何样,之前我娘曾经买过一回,又浑又甜,连点酒味儿都没有。”
“你小点声,别让桓兄闻声!浊醪虽不好喝,但都是自家兄弟,哪还能嫌弃?”
在酿制清无底的过程中,她曾经托人买了一瓶清风啸,酒水的确廓清透明,但味道淡薄、还能品出一股石灰味儿。
桓母站在中间,看到桓慎身后跟着几名眼熟的年青人,也猜到这些都是城中驻守的卫士,娟秀面庞上暴露几分笑意,仓猝将人号召到酒坊里。
“明日卯时店里开门,大师就能来买清无底了。”
“琏娘提过,酒坊之前卖的都是最劣等的浊醪,就算说店里有美酒,别人也不会信赖,现在当街煮酒,不止能散出浓烈香气,还能让统统人瞥见,我们是有清酒的,不满是最差劲的浊酒。”
甩了甩头,她不再胡思乱想,夏天温度高,浸泡在酸浆中的米只隔了一夜就能用了,千万不能担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