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桓母更是惭愧,琏娘不过十六,恰是女子最好的韶华,若真在酒坊中蹉跎数十年,平生不就毁了吗?
“多谢嫂嫂提点。”
“芸娘,你如何来了?”
“如果不买酒就快些分开,在遮挡着何为?占着茅坑不拉屎!”
头一批清无底酿得很多,卓琏本想着能卖上两三个月,谁晓得明天买卖太红火,如果遵循这个速率,恐怕要不了旬日便会告罄。
迩来只要得了空,卓琏便会去街上买些鸡鸭鱼肉之类的食材,加上药材炖汤,以此来给桓芸补身。
那些将她推入枯井中的族老,一个两个满是这副德行,仗着本身年事大,就以为别人必须将他们的话奉为金科玉律,还得把贵重的秘方拱手相让,脸皮之厚,当真是世所罕见!
“小老板手可真稳妥,看来是自小酿酒吧?”
闻得此言,桓慎沉默半晌。
“我没事,芸娘不必担忧。”
自打琏娘转了性后,不止主动来酒坊中帮手,还格外孝敬,想到这般好的儿媳会再醮,桓母的情感不免降落。
“你累了一天,好好歇着才是端庄,这么惯着她何为?”桓母不附和志。
站在最火线的这对父子卓琏也认得,姓赵,是同住在西街的老邻居,家里开了杂货铺子,每日进项虽未几,却比桓家的景况好上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