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卓琏拉起桓芸的手,独自往厨房走去。
想起母亲说的话,桓芸放下勺子,软声开口:“嫂子,你忙了那么久,芸儿帮你捏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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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买酒就快些分开,在遮挡着何为?占着茅坑不拉屎!”
自打琏娘转了性后,不止主动来酒坊中帮手,还格外孝敬,想到这般好的儿媳会再醮,桓母的情感不免降落。
站在最火线的这对父子卓琏也认得, 姓赵,是同住在西街的老邻居,家里开了杂货铺子,每日进项虽未几,却比桓家的景况好上数倍。
酿酒的工序繁复至极,对内行人来讲,看上一眼都感觉头昏脑胀,但卓琏却乐在此中。她这辈子只会酿酒,也只爱酿酒,是以能守着一家酒坊过日子已经能让她满足了,再醮后反而要被各种琐事绊住脚步,不像现下这么肆意。
卓琏也能猜出她的设法,小步磨蹭到了婆婆跟前,挽起她的胳膊,道:“您放心吧,我哪都不去,这辈子就守在酒坊中,好好照顾您跟芸儿。”
兴冲冲地给卓琏揉按,从脖颈敲打到了纤细的腰肢,就算早些时候曾经抱过嫂子,桓芸仍有些担忧,问:“大嫂,你仿佛又瘦了,是不是比来过分辛苦?”
桓母低低感喟,没有持续说下去的筹算。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闪现出女人的表面,因为卓氏常常穿戴宽松的布裙,有层层布料遮挡,腰身究竟是粗是细,的确不易辩白。
卓玉锦紧咬牙关,勉强保持着仪态,手里却攥紧了帕子,明显已经恨极了卓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