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唇瓣抿成一条线,卓琏肚子里憋着一股火儿,也没吭声,她本想等桓慎分开后再站起家,却不防被男人紧紧攥住腕子,硬生生从地上拖拽起来。
“我自有分寸。”男人低声作答,行动轻柔地拉开了卓琏的手,信步走到苗平跟前。
“你的命是我爹救下的,如果还敢在桓家肇事,我不介怀把你欠下的债讨返来。”桓慎边幅生的尤其俊美,但此时现在在苗平眼里,他怕是与天国中的恶鬼也没甚辨别。
听到这话,苗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往外冲,先前那副斯文儒雅的模样涓滴不剩,的确狼狈极了。
他强忍痛意,腆着脸道,“桓慎,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看到青年如此粗暴的行动, 卓琏头皮发麻, 颤巍巍问, “刚出锅的, 不烫吗?”
“桓慎,长幼有序。”
额角排泄精密的汗珠,可想而知那股疼痛究竟有多难捱,见他不动,卓琏持续劝说,“小叔来酒坊是为了看着我的,如果连本身都照顾不好,还如何达成目标?你明日就要跟着上官当值了,如果一开口就满嘴血泡,恐怕会招人嘲笑......”
“起来。”他声音冷硬。
瞥见桓母面色煞白、两眼通红的模样,她不免有些心疼,语气冷酷问,“不知苗管事台端光临,究竟有何贵干?您现在拿了卓家酒坊的干股,也算是汴州城里有头有脸的富户了,朱紫踏贱地,莫非就不怕脏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