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卓琏思考时,便见林婶快步走出去,圆脸上堆满笑容,先跟婆媳俩打了声号召,然后便开门见山道:“桓嫂子,琏娘,卖主晓得你们日子过得不轻易,又加价了,筹办拿三百两纹银买下这座酒坊,在汴州城里探听探听,哪有这么刻薄的人家?”
“这倒是个别例。”桓母煞有其事的点头。
林婶气得浑身颤栗,想冲要上来撕打,却见福叔从后院走出来,这男人本就生的高大,又长年在酒坊中干力量活儿,身材如铁塔般结实健壮,冷冷往门边一瞥,便让中年妇人抖了抖,不敢再混闹下去。
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看店是卓琏先提出来的,若她现在改口,岂不更是做贼心虚?正所谓疑人偷斧,就算没有证据,只要思疑的种子埋在心间,这类情感还是会不竭增加。
卓琏沉默不语,低头吃着饭里的饭菜,面色安静,要不是放在桌面上的左手迸起青筋,桓慎还觉得她毫不在乎。
沉默半晌的桓慎俄然抬开端来,脸上暴露一丝暖和的笑容,主动发起,“不如儿子与大嫂一同搬到店里,我虽不懂酿酒,但技艺还过得去,也不怕歹人作怪。”
撂下筷子,卓母面露迷惑道,“曲饼每日察看两回也就够了,哪用得着搬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