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卓琏又去察看了曲饼,发明温度略有些不敷,便又在竹帘上铺了一层麦余子。
“桓家的儿媳这是头一返来酒坊吧?进门整整一年,等男人死了才想着干活,真是不孝!”
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看店是卓琏先提出来的,若她现在改口,岂不更是做贼心虚?正所谓疑人偷斧,就算没有证据,只要思疑的种子埋在心间,这类情感还是会不竭增加。
“我在卓家整整糊口了十五年,倒也没感觉有何刻薄之处,贩子逐利,从不肯做亏蚀买卖,卓家肯出三百两纹银,申明酒坊的代价远不止这些,没想到林婶竟将商户当用心胸慈悲的善人了。”
“娘,明天的香泉曲是遵循我说的步调做出来的,万一出了弊端,福叔必定不会再留我在酒坊了,我又不比卓玉锦差,凭甚么她能酿出美酒,而我不可?”原身本就是掐尖好胜的性子,对同父异母的mm又一贯不满,本身这么说,桓母反倒更能接管。
卓琏沉默不语,低头吃着饭里的饭菜,面色安静,要不是放在桌面上的左手迸起青筋,桓慎还觉得她毫不在乎。
卓琏记得话本中曾提过一笔,卓家之以是能成为皇商,是因为在汴州的老酒坊有一口井,水质极佳,酿出的清酒非常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