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双手伸开,护在方未晚身前,大声朝缺口中喊道:“你把我抓走吧,别再害别人了。”
方未晚挑起眉毛,对他的傲慢高傲感到有些无聊:“你是感觉,身在冥都的我们,是这猛兽?你这比方一点也不恰切。”
远处,像蒙古包一样的一个又一个帐篷稀稀少疏地立着,是兽皮与怪石异化搭建成的,在暴风中耸峙不倒。
炎染在那不竭扩大的蓝色光球内抬头哀嚎一声,几近是颤抖着声音道:“南、歌……”
内里两个男人的声音消逝在缺口外。方未晚一起被拉扯着,强光刺痛了她的眼睛。浑沌中,她只感觉四周暴风残虐,无数沙尘打在脸上,似锋利的刀子。被抓着行了好久,双脚终究落了地。她捂着脸展开眼睛,发明本身已经到了一面高高的城楼之上。
“有句老话叫先礼后兵。”炎染转过身,赤红的眸子落在她的眉心:“你不要觉得我拿你无可何如,便带你来,以这里之荒凉摇尾乞怜,求鬼王恩赐。”他回击指了指因嗅到新奇灵魂气味而在城墙下盘桓不走的野兽,道:“凝绝,你可瞥见上面那些凶兽?”
这一声低吼,全部青都都为之一颤。方未晚没推测他执念如此之深,一时候也不知如何答话。对峙中,一道白光闪过,正落在方未晚身边。那人旋身收了术法,竟是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