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端着一碟黄橙橙的柑桔和一壶温茶快步走向大树底下,她这一去就快去了大半刻钟,想必小娘子必然等急了。
当真提及来,还是她家侯爷老牛吃嫩草呢。
元宵猛点头,“奴婢明白!”固然元小娘子身份低了些,但是相处了这么久,她感觉元小娘子是个非常好的人,长得都雅又温温轻柔的,还特别爱笑,除了身份不配以外,她和侯爷哪哪都配。
喝了很多酒,饶是他酒量好也有些受不住,幸亏四表叔及时呈现挽救了他,让他有空地出来喝杯解酒茶趁便吹吹风醒醒酒。
只是她左看右看,咦,小娘子去哪儿了?
他一边在内心愤怒有人竟然敢在阳陵候府,在他阿婆的寿宴之上做出这等不知耻辱的事,一边快速脱手捂住元满的双耳,现在他倒是有些悔怨让她跟上来了,如果因为这等肮脏之事污了她的耳朵,他必然要让这对狗男女支出代价!
盛澹转头看了一眼她,没有制止她跟上来。
待到那两人走远了盛澹才拉着元满才从假山里出来。
她把东西放在石桌上,正筹算去找一找,成果一转头就发明自家侯爷正拉着小脸红红头发微乱的小娘子从假山那边出来。
他对元满打了个手势,表示他要上前察看一下,元满会心,本来是假山有题目啊,不过自古假山多私会,万一内里私会的是男女主呢?她想了想,为了谨慎起见还是跟上去看看吧。
元满答复了他的题目后,他才说道:“前院有条小道通往这里,我出来逛逛醒醒酒。”
……
元宵偷偷抬眼看了下元满,然后应了声“是”,行过礼后便退下了。
透过狭小的裂缝看向内里,一个身穿金边公子袍,头戴白玉冠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先探头四周看看,见四周没人,他伸手理了理衣冠后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方才仓促一瞥看到那男人的穿着打扮,她能看得出他非富即贵,既然两人有情,家世应当也相差不了多少,那为何不三媒六聘,过了明路后堂堂正正的来往呢?反而还要偷偷摸摸的在别人家里私会。
他低头,在暗淡的光芒中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眼睫毛,他的心仿佛也被悄悄的挠了一下,生出了一些没法言喻的痒意。
固然他从未经历过男女情.事,但在虎帐中待久了,一些同僚平时说的荤话他也是听过的,再加上男人赋性,他很快的便反应过来内里的一对男女在做甚么肮脏事。
幸亏她本日的打扮并不庞大,身上也没有佩带会收回响声的饰品,并且她的行动轻巧,并没有收回太大的响动。
盛澹看着元满红扑扑的小面庞,想起方才的事情也是颇感觉不美意义,他对她说道:“你……方才瞥见的事情,你不要往外说出去,好不好?”
内里男人的闷哼声俄然大了起来,然后是一阵狠恶的喘气声,温馨了一小会儿后,男人小声的调笑声响起:“如何样小妖精?爷服侍得你舒不舒畅?”
没想到方才还想着她,现在竟然就在这里遇见了。
元满固然没听到动静,但看盛澹如此大的反应便猜到假山洞里头产生了甚么事,她的脸微微一红,竟然真的碰上了野鸳鸯在相会……
“哎呀,爷你吵嘴~~竟然问人家这类题目……”女子故作娇羞的声音传了出来。
“做都做了还不准爷说?嗯?”然后又是一阵“啧啧”发响的吮吸声。
盛澹也是一阵晃神,他第一次与女子这么靠近,她小小的软软的身子与他紧密贴合,一股淡淡的暗香传入鼻中,虽是隔着衣物,但他感觉两人相触的处所非常滚烫,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向伸展到他的内心……
他细细的辩白着,愈发必定本身刚才没有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