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库房里的东西以外她另有几个铺子,以及一个小庄子,这些今后的进项也都是归她私家统统,不过办理铺子和庄子的管事们她还不急着见,待她看完了帐本心中稀有以后再见也不迟。
这些年管家看帐本之类的事情她也没少学。
固然刚醒来有点儿含混,但元满还是牢服膺住了今早她家夫君要去上早朝,作为贤惠的老婆是要送夫君出门的。
乃至另有人私底下设了赌局赌盛澹何时会休了她。
他暗叹了口气,正想谨慎翼翼的把手臂从元满的脑袋下抽出来,没想到刚悄悄一动,她就迷含混糊的醒来了。
嫁奁是一个女子在夫家安身的底气,涓滴不成忽视,哪怕现在她和盛澹浓情密意,但女人还是要手中有钱她才气放心。
当初婚期定得有些急,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筹办,她要忙的事情也有很多,是以她也只是仓促的看了几眼嫁奁票据,这会儿得了空,天然是要细心盘点的。
景烨帮她筹办的嫁奁有六十四抬,再加上阳陵侯府给的聘礼,一共有一百零八抬,即便是对盛京□□门世家贵女们来讲,这也是一笔非常丰富的嫁奁了。
不管外人如何群情纷繁,这对小伉俪都涓滴不知情,或者说晓得了也不会在乎,过本身的日子,何需求在乎别人的目光呢?
景烨帮她筹办的嫁奁有古玩书画、金银玉器、绫罗绸缎等等代价不菲的东西,去库房对比着什物盘点完了以后,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景烨阿耶的情面,她这辈子怕是都还不清了。
不过看着她怠倦的模样,他感觉本身今后必然要禁止一些。
存候返来后她也没甚么睡意了,因而叮咛元宵把她的嫁奁票据拿出来看看。
如许做的意义不是信不过景烨阿耶和盛澹,只是本身有甚么东西总要晓得得一清二楚才好。更何况也难保底下的下人会不会奴大欺主。
盛澹见元满将他夹的鱼肉全数都吃光了,心中也是非常欢畅,然后又夹了一块清蒸石斑鱼给她。
她的身材倒没有甚么题目,只不过这几天晚睡夙起的,有些困乏罢了。
盛澹见元满吃得像只小松鼠一样满足,面上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浅笑,他用公筷帮她夹了一块松鼠桂鱼到她的碗中,说道:“这是你喜好吃的鱼,多吃一点。”
元满把鱼肉送入口中,发明此次的鱼腥味更浓,她再也忍不住,冲到门口内里“哇——”的一声就吐出来了。
一觉醒来就能瞥见自家俊美非常的夫君,元满感觉表情美美哒!因而小两口又在房间里歪腻了好一阵子才去荣安堂陪盛老太太一起用膳。
因而她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然后轻推一下盛澹,软软糯糯的说道:“夫君快些起床,我要奉侍你换衣。”
用完午膳后她便渐渐的走回淡竹轩,这就算是消食了。吃饱后她便感觉困了,因而回到院子后她便直奔房间睡起了午觉。
从一个山野小村姑到一品诰命夫人,元满的人生也算是传奇了,不过有很多人都不看好她能坐稳阳陵侯夫人这个位置,感觉阳陵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娶了她为妻,要不了多长时候,等他玩腻以后必定就会一脚把她踹开的。
他差点就要下帖请太医,不过被元满好说歹说的给拦住了,哪有那么娇气,如果因为这个就去请太医来,传出去了她今后还要不要见人呀?
元满平时不喜好涂脂抹粉,而她又天生丽质,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是以只让绿波帮了梳了个简朴的飞月髻便和盛澹一同去荣安堂存候了。
才刚结婚,屋子里的安插都还是红彤彤的一片,非常喜庆。盛澹醒来,望着头顶上正红色的纱帐,怀中抱着香软的小老婆,有点儿不想转动,平生第一次体味到了甚么叫做“*苦短日高起,今后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