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澹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大抵寅时初就得走了。”
元满俄然有些活力,等天亮了再赶返来不可吗,非得赶夜路,这黑灯瞎火的,万一出了事情可如何办?
元满呆呆的望了眼碗里的青菜,又看了看他带笑的俊脸,终究反应过来他方才是在逗她了。趁着她还没炸毛,盛澹从速说道:“关于你方才说的赵守备之事……”
盛澹舒畅的享用小老婆殷勤的办事,热水舒缓了他一身的怠倦,再加上元满伎俩老练的按摩,让他有些昏昏欲睡。头一次他感觉让元满跟来西北是一项精确的决定,在怠倦的时候有人对你嘘寒问暖,无疑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元满边用饭边悄悄抬眼打量他,他如何不说话呀,还皱着眉,莫非她这事做得有题目?不对呀,在外人看起来她充其量就是欺负了一个守备的宠妾罢了嘛……
盛澹视野游移着不敢与她对视。
他刚来的时候的确是有很多人不平他,以为他年纪悄悄,又从未在西北待过不体味情势,又如何能够带领他们兵戈――军队也是个很讲究资格的处所。固然他此前已经打过很多仗,但在一些老将眼里他还是太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