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就改良莫大焉,继母也是母,端茶认错既不必了。你归去再多想想吧。”舒妃挥退小徐氏道。
周煄出了母孝,这不是周煄一小我的事情,恭郡王府也该有所表示。作为贤惠的主母,小徐氏天然要过问,抽暇问了恭郡王:“王爷,妾身已经把清泉院打扫好了,您看甚么时候迎煄儿返来?”
“娘娘何出此言,儿媳不敢接受。”小徐氏立马眼泪就下来了,蒲伏在地,语带哭腔道。
舒妃走了,可小徐氏也不该起家,到现在她才明白周煄的职位有多硬,不过是迟了几天去接他回府,王爷受了圣上口谕敲打,她直接被舒妃怒斥。如果早晓得周煄这么首要,她也不会顺水推舟给周煄尴尬。现在悔之晚矣,小徐氏跪在蒲团上,冷静思考着如何挽回。
该死的小兔崽子!恭郡王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把茶盏拂到了地上。没人去接他,他不会本身返来,恰好把事情闹到了陛下耳中,他这个做老子的不利了,于他有甚么好处,不懂大局的蠢东西!恭郡王还在骂骂咧咧,宫中舒妃娘娘又派小寺人来宣王妃进宫了。
圣上口谕还能转告?恭郡王满头雾水,这事不明白,其他再明白不过——都是周煄捣的鬼!
小徐氏到了舒妃的长春宫,一进内殿就见正中摆着个蒲团,带路的宫人道:“娘娘请王妃稍等。”福身退下。
“有甚么不敢的,端方礼法写得清清楚楚,我一介妃妾僭越中宫,虽是陛下明旨安排,也要和你这当事人说清楚,你是妻,本宫是妾,你是一品,本宫也是一品,论礼法、论诰命本宫都没有资格管束你,你若不平,大可拜别。”舒妃娘娘字字戳心,吓得小徐氏瑟瑟颤栗。
“魏公私有所不知,我那孽障在西山寺为王妃守孝,不在府中。”恭郡王这天刚幸亏府上,神采丢脸的回道。
“何必费事,老三本日就要回府……”恭郡王正要表示下人快马加鞭去西山寺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