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煄看的心生佩服,怪不得人家是配角了,瞧瞧这霸气萧洒。
“你招狗呢,没端方的!”太子白了他一眼,坐在中间,非常卑劣得特长指戳他膝盖,疼得周煄龇牙咧嘴,感慨道:“还真伤着呢!”
周煄吓的连连摆手,“皇爷爷您这不是害我吗?奏折我哪儿敢看,转头御史晓得了,我父王能再给我一顿胖揍。”
“补洞穴去了。”太子笑道,内心更进一步证明周煄和恭王府的冷淡,这类大事不想着乞助父母祖母,反倒来找他这类半生不熟的友情,还要经他提示才恍然大悟,身边也没有个懂事得用的人。太子点头感慨,非常怜悯他这侄儿。
妈呀,这就真是要性命了。周煄原地转两圈,实在想不出主张,这事儿太敏感了,想到本身一惯是“心直口快”“赤子之心”的形象,拔腿就往大明宫跑。
“得了吧,你另有甚么名声,受罚还要进宫告状,美得你。老五传闻了,书房瓷器又报废一批。”
“你这讨人厌的小鬼,还劳动多少人替你讨情啊。”太子叹道。
“不敢,不敢,服侍三公子是奴婢的福分。”万璞赔笑道。
“看皇爷爷说的,我没心没肺啊。”周煄翻了个白眼,蹭到天子身边,小声问道:“您说我要不要避避风头?先搬出去住?唉,可我不想回恭王府,我这腿脚还没好利索呢,瞥见我父王就腿抖。”
高山起波澜,无风三尺浪是宫中特性,周煄有幸见地了一回。
“你我还要想谁?”周煄莫名其妙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