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仿佛叹了一口气,便没有再转动。
“你要想打,就给你家里人打一个吧。”严柏宗说。
“没事,”祁良秦说:“救济队等会就到了,他们都在这抢修公路,必定很轻易就赶过来了。”
祁良秦的手谨慎翼翼地摸着严柏宗的背,触手是一片温热。他认识到那是严柏宗后背上流的血,他摸到本身的手机,手机的屏幕已经全碎了,但是另有光,他借着昏黄的蓝光照畴昔,看到严柏宗红色的衬衫上一片黑红。
他抵着祁良秦的额头,祁良秦闭上了眼睛,说:“没事的,你不要急,也不要怕。”
祁良秦问说:“你……你要不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别乱扭,”严柏宗趴在他耳边轻声说,热气喷到他的耳朵上,祁良秦有些宽裕,说:“我没扭。”
严柏宗搂着他的脖子,没说话。
然后严柏宗就想,假定他们就此埋葬在这里,他能做些甚么。
还好,没有扎进严柏宗的身材里。可就这祁良秦也心疼地不可,伸手搂住了严柏宗,不让他复兴来。
祁良秦呆住了,不再动,在黑暗中展开眼睛,然后严柏宗的嘴唇又贴了上来,仍然是柔嫩的,带着苦涩气味,悄悄亲着他的嘴唇。
两小我的鼻头蹭着,严柏宗微微下压,吻上了祁良秦的嘴唇,悄悄的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