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已醒,速行动,早归。”简练的一听就是懒得理睬他的南宫铭的声音。

“唉,也只能苦了她了。”南宫弈假装叹了一口气。

说着,南宫弈顿了顿,暴露个难堪的神采“只是夫人那边……”

“先生何出此言?”

南宫弈本来筹算激愤封炎,让封炎恼羞成怒不顾南宫铭死活与他撕破脸,使南宫铭对封炎生出嫌隙,他再做个顺水情面,将人留在南宫家接待,不愁南宫铭这小子不对主家戴德戴德。但是打算虽好,却被封炎不按常理出牌打了个措手不及。

“封掌门前日已经在属劣等人面前承诺了家主的求亲,这对南宫家和天玄宫不是天大的功德吗?如许算来,南宫铭也是家主半子了,天然要恭喜家主双喜临门了。”莫先生声情并茂说的好似封炎与南宫弈是两情相悦至心相爱普通,俄然间他话锋一转,沉声道“只是家主,这平妻之礼实在太委曲封掌门了,传到天玄宫怕是有人不肯啊。”

将老鼠与手上血迹一并措置好,叶灼华敲了敲墙壁,一个一人宽的侧门回声缓缓翻开。叶灼华身形一闪隐没在黑暗里,侧门再次关上。

呸,苦了她你还一个又一个娶了那么多姨娘。莫先生低着头,没有接话,这类时候他沉默就好。

在这地宫呆了几日,叶灼华早就将地宫各处摸索的七七八八,各处要道暗门的位置已经被他熟记于心,若不是地宫的出口被南宫弈安排了修士重点看管,他们早就逃出去了。

叶灼华手上捏着一只受伤不住挣扎的灰鼠,这老鼠也是妖兽的一种,能在各种严格的环境中保存,这地宫固然被庞大阵法庇护,还是没有阻挡住这老鼠活动的脚步。

但是听到这句传音,叶灼华愣了愣,一个没重视竟然将手里的大老鼠捏死了。他也懒得去管一手鲜血,当即想传音给南宫铭问问环境,话还未出口,却顿了顿,蓦地笑了起来,他竟然也像个毛头小子普通了。并且,就算他现在传音,南宫铭那混蛋也必然不会理睬。

而另一边,南宫铭跟着封炎向着地宫中间的方向走去,在南宫铭如有若无的提点下,他们一起有惊无险,有好几次已经听到南宫家那些修士的脚步声了,却发明他们是从墙壁的另一边路过。

“这……”南宫弈被莫先生说的心花怒放,蓦地间被泼了一盆凉水,也认识到此事的不当,他干咳了一声,找了个借口“弈当时只是和封掌门开个打趣,天然当不得真。”

而另一边,仅仅与南宫弈一行隔了两道墙,叶灼华贴在墙上,墙上一个小阵法正将南宫弈的声音不竭传来。这是他宿世一个部属偶然中弄出来的小玩意,因为能够埋没在各个阵法里让人防不堪防,上辈子常常被他用来刺探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宗门的动静,此生也用的顺手非常。

“血迹?”闻言,南宫弈摸了摸下巴,非常玩味的弯起了嘴角,一点也没有被俄然打搅的不耐烦,当然这也仅限于“这几天那位封掌门都谨慎的不漏一丝陈迹,若不是地宫的出口我早已派重、兵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恐怕都要思疑他带着两个门徒已经分开了,如何今次这么不谨慎,留下了血迹?”

你之前不会真筹算娶成平妻吧……固然在内心已经忍不住腹诽了,但莫先生面上还是非常朴重“大夫人深明大义,定能了解家主的。”

想到此,叶灼华眼神冷了冷,俄然间,他收到了南宫铭的传音。

“那封掌门中了毒,还带着两个小门徒,有诈我们也不惧。多派一队去找他们,我们首要还是集合在寻觅前辈留下的传承。”说着,南宫弈状似偶然的叹了口气“那南宫铭倒是个可造之材,可惜经此一役,怕是对天玄宫完整断念塌地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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