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族已叛出妖界多年,今事因我而起,我必定会还他们承平。”
故彦双手接过令牌,放入乾坤袖中,回身欲走,却被人紧紧扣住了手腕,一个用力拉回了怀里。劈面的淡淡甜香,额间传来温热的鼻息,让他刹时面红耳赤。
御家百年基业,就此毁于一旦。
“为甚么杀他!”故彦不敢置信的朝着御邵湮吼出声,牙都在颤抖,“他已经把东西给你了!”
遵循苏祁的说法,当时御邵湮就像个战役力爆棚的小牲口,一双黑眸明灭着嗜血残暴的寒光,杀气侧漏,一身灵力阐扬到极致,杀的那些怨魂哭爹喊妈,四周逃窜。
御邵湮就在天井中心一跪七日,待得灵魂头七回门之时,除却仆人杂役,御合风同他那些小妾男侍,全数被神器劈的神魂俱散。
御邵湮的剑,就是用御家的血祭的。
道人?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窜改主张了。”御邵湮抱住故彦,昂首在他耳边低语,“除了我身边,那里都不准去。”
这是第一次,他当着故彦的面杀人(妖修)。洁净利落,连剑花都挽的一气呵成,正中命门。蚌王瞬息间没了声气,想必也没感遭到甚么痛苦吧。
两月后京都御家便产生了一场灭门惨案,撤除离家的御三蜜斯御蓉,在府的整整两百人被屠尽,血气冲天,街坊邻居围观在外,可御宅,倒是无人敢进。
“我娘的肉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