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麻痹的没有痛感了,乃至感觉本身还能再去打一场...
邺姿将木盒顺手扔在他的床头,捂着嘴低低的笑了几声,眉眼轻弯,“世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分袂,怨悠长,求不得,放不下。”
“你做...做了甚么?”
“四天?”故彦眸色一沉,也不接毛巾,试图起家,却因满身的有力打转动不得,“你对我做了甚么?”
少女也不恼,抬手将紫色锦带抛到身后,柔若无骨的手固执毛巾替他擦拭额间的汗珠。紫瞳里的笑意不达眼底,俯身切近,柔嫩饱满的胸前玉兔压着他的胸膛,呵气如兰。
故彦转了转圆溜溜的眸子,一时半会儿还反应不过来,终究点了点头,闭上眼。
果不其然,邺姿扑灭了一根香,回身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翻开,在故彦还没有看清楚是甚么东西的时候,就敏捷反扣在他左胸之上。
“哦。”故彦点了点头,“囚禁加强/奸实在比纯真的囚禁要严峻的多。”
也许是这一起上过分安闲,没多久故彦就打了魔君的脸,倦怠突如其来,让他沉沉的睡了畴昔。
“......”
面前此人,恰是当初被御邵湮囚禁的邺姿。只不过当初阿谁灵气逼人的少女,现在身材愈发婀娜,媚眼如丝,平增妖艳。总之,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