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头发一缕一缕的黏在他额头上。
盘跚脚步俄然停下,白衣人的身子悄悄倒在泥地里,只把那洁白无瑕得衣裳染得土黄一片。
从天空俯视,七个白衣人全数倒在地上,有的神态恍惚,有的昏迷,有的……灭亡。
“……”听魔人如此说,楚谨然脑海中忽而闪过很多场景,有幼年时的,有少年时的:幼年时父亲和母亲琴瑟和鸣,常常一同舞剑,不时相互笑着对视一眼。少年时本身对劲放肆,踩在三师兄的背上为本身的胜利而笑,三师兄却无一点屈辱的神采,还是傻傻笑着,另有……楚谨然心中翻滚,几乎红了双目。不,这些都不是我的影象。他禁止着,我是楚谨然,却不是这个楚谨然。
楚谨然放下持剑的手,冷酷的看着他。
“不,你就是怕了!”魔人暴虐道:“对着你的杀父仇敌,对着杀了你同门的仇敌,对着灭了你们火莲教全教高低的人,你竟然还会心软,还会怕!?”他呸的唾了口唾沫:“我还当你如何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