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柳在溪,仿佛一点都不信赖她嘴里的话。

“你真的觉得你能冒充黎安吗?”太子冷声道:“本王奉告你,她的声音、举止、眼神,我再熟谙不过。你虽和她长得类似,可有些东西,毕竟是仿照不了的。”

柳在溪喉咙疼痛得没法出声,她的呼吸短促,心跳也加快了很多,她开端在樊笼中来回走动,可脚步却渐渐沉重起来。

“我不能让母亲再有事了。”沈黎安看着他,俄然向前冲去。

柳在溪顶着和沈黎安并无二致的脸,假装不幸道:“我真的没有棍骗殿下。”

仆人们冷静地守在一旁,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哀思和思念,泪水不竭地滑落,却只能用袖口悄悄地擦拭。

柳在溪被掐得喘不过气,红着脸不幸道:“我同殿下说得句句失实,只是殿下不信赖罢了。”

柳在溪心中一紧,谨慎翼翼道:“殿下就这么有信心吗?您真的对于您的枕边人,如此体味吗?”

他的背影在火光下显得断交而孤傲,留下柳在溪单独面对着樊笼的暗中。

走进府里,只见院落、走廊,乃至树木上都挂着红色的布条,这些布条在风中摇摆,仿佛是无声的抽泣。

矗立的大宅门口,吊挂着一块黑底白字的布帘,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沈府”两个大字。

“你是甚么时候混进府里来的?是这几天,还是早就出去了?”太子透过樊笼,掐住柳在溪的脖子,“谁派你出去的?你到底有甚么目标?”

在棺材的另一侧,一个身着素白丧服的妇人悄悄地跪在一旁,她的手中拿着一沓纸钱,眼含泪水地轻唤着太傅的名字。

“你凭甚么以为,本王会信赖一个陌生人的话?”

太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摆荡,他看着柳在溪,试图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些甚么,但柳在溪的眼神果断而清澈,仿佛没有任何马脚。

只见一口棺材,正正地摆在正堂当中,它的表面朴实而持重,没有任何过量的装潢,只要正中心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沈敛风的名字和生卒年份。

太子手一紧,冷冷地看着柳在溪,“大话说上千遍,连本身都要信赖了?”

柳在溪感到喉咙被掐得发痛,她尽力呼吸,但那股疼痛仿佛要深切到她的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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