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陶弘景这一番话,张天健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可陶弘景说话语气中的淡淡伤感,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陶弘景笑道:“你身负天机,不必决计去想该做甚么?意随心动便可!也就是说,你想做甚么就做甚么,不消瞻前顾后,你做甚么、如何做统统都是天意。若你畏手畏脚,岂不是有违天意,白来这世上一遭了?”
张天健又对姚僧垣与韦孝宽道:“敬与不敬在心中,而不是在称呼上。若你们对我心中不敬,就算整日将师叔二字挂在嘴上,有何意义?一样,若你们在心中真当我是你们的师叔,真呼我的名字又有何妨?”
张天健跟在姚僧垣身后向前走去。
见韦孝宽如此模样,陶弘景心中一软,叹了口气道:“记着为师的话,不要因为你师叔年纪小,就瞧不起他。他将来的成绩,毫不是你我所能比的。因为……”
想到这里,张天健向陶弘景哀告道:“师兄,你能不能不走,我今后再也不惹你活力了。”
张天健一番话,让姚僧垣与韦孝宽二民气中一惊,看来这个小师叔并不简朴,他们从速道:“谨听师叔教诲。”
“既然师兄让我倚重你们二人,那我也不瞒你们,我此次来长安,打算在三年内做两件事情。”
“好了,你们起来吧!”陶弘景对姚僧垣、韦孝宽二人抬抬手,朝着张天健道:“天健,你接着说吧!”
看了一眼须发皆白的姚僧垣与韦孝宽,张天健竭诚道:“我虽是你们的师叔,可你们二人年纪比我大的多,又是有官职在身之人。今后在外人面前,不消拘礼称我师叔,直接喊我的名字便可!”
“为师明日便要回桃花山,故而本日把师叔举荐给你们二人。”
究竟上,在张天健的心中,已经把陶弘景当作本身靠近之人了。
“好了,闲话少说!”张天健面色一转,对一旁的姚僧垣:“骠骑大将军,你府上可有平静之处,我想问你们二人一些事情!”
张天健一挥手道:“头前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