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恶的疼痛不断地打击着郭青阳的神经,让他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双眼向外极度凸起,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条条的鼓了起来,神情甚是可怖。
细心一看,倒是蔡少君发来的。
郭青阳盘坐在自家客堂的地板上,正将一瓶双氧水朝左小腿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处倾倒而去,肮脏的血水被冲刷而去,大股的红色泡沫从伤口处不断的冒出来,很有一种硫酸洒在石板上的可骇即视感。
直到一小瓶双氧水倒了个洁净,伤口被完整洗濯了一遍以后,郭青阳才喘着粗气摸出一包金疮药粉,不要钱似的倒在了伤口上,随后谨慎的用纱布包裹起来。
“一点谨慎意,对规复伤势有好处。”蔡少君一边扶着郭青阳在沙发上坐下,一边说道,“对了,这么严峻的伤,如何不去住院啊?另有,这个可得打狂犬疫苗的,可忽视不得。”
蔡少君一眼就看到了郭青阳左小腿上缠着的绷带,赶紧放动手中的袋子,一边搀扶着他往沙发上走去,一边解释着说道:
“那你还是要重视点,被狗咬可不比平常小伤――”蔡少君说着俄然停顿了下来,挺直的琼鼻不由抽动了几下,猎奇的说道,“甚么味儿,如何这么香?”
蔡少君一手将郭青阳按了下来,一点也不介怀的朝厨房走去,就看到炉子上一小锅肉羹正“咕噜咕噜”的沸腾着,一股让人神清气爽的香气伴跟着水汽朝四周发散开来。
“嘶……这滋味……真特么酸爽!”
“嘿,你还敢吃蛇肉啊?哦,对了,你是粤东人嘛,难怪了……”
“甚么呀,你是不是想说我们粤东人长翅膀的除了飞机,长腿的除了桌子板凳,水里游的除了轮船,别的甚么都吃啊?我奉告你啊,那都是以讹传讹,真正敢乱吃东西的人还是很少。”
“蛇肉啊。”郭青阳随口回道。
郭青阳才想起锅里炖着的蛇肉羹,赶紧站起家来,筹办朝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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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为毛是两只碗,两只勺子?
郭青阳再次苦笑,又不能明说这东西分歧适她吃,只能眼睁睁看着蔡少君将两只碗都盛满了蛇肉羹,然后撇开郭青阳本身率先用勺子舀了一勺,吹吹热气以后就迫不及待的放进了嘴巴里。
“别骗我了,蛇肉我吃过很多,你这绝对不是蛇肉!”
郭青阳微微一愣,旋即苦笑出声,立即回了一条动静畴昔。
蔡少君现在终究算是规复了一些女子该有的矜持,一张俏脸上竟还奇异的浮上了一朵粉红色的云霞,倒是让郭青阳看的大为希奇。
下午两点不到,郭青阳正在厨房捣鼓一小锅蛇肉羹的时候,门外俄然响起了门铃声。
待她要去盛第二碗的时候,才终究发明了不对,劈面沙发上的郭青阳正一脸吃惊的看着她,就连身前那碗蛇肉羹都没有转动半分。
他一瘸一拐的走畴昔,透过猫眼一看,内里鲜明竟是亭亭玉立的蔡少君!
接下来,蔡少君的话头一下子就愣住了,将全数的精力都放在了面前茶几上的肉羹上面,呼哧呼哧的不大一会就毁灭了一小碗蛇肉羹。
闲极无聊,郭青阳从空间里取脱手机来,连上彀络,筹办翻开起点APP,看看前段时候正追看的书更了多少章,却不料一条微信动静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郭青阳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一脸不成置信的说道:
蔡少君正将那一锅蛇肉羹往客堂茶几上端来,听到郭青阳的话以后,不由翻起了白眼,嗔道:
“再说了,你觉得别的处所的人,就不敢吃那些奇奇特怪的东西吗?我们中原人是个吃货民族,那里都有那样的人,不但单是我们粤东人。”
“明天一个上午都没有航班了,我开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