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听到大阿哥的禀报,康麻子抚掌而笑,道:“本日一战定要荡平六合会,还我大清一个朗朗乾坤。”
她这番风情,引得诸皇子无不为之侧目,就连康麻子都不由多看了几眼。
“老奴觉得木离道人可托,他一心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不死,昔日和他并肩反叛的逆贼,已不被他放在内心了,他眼里只要成仙成道。”李德全思虑很久方说道,说的同时还偶尔昂首看康麻子,恐怕说的不对,惹怒康麻子。
“让他们出去吧!”康麻子道。
“哼,皇上就会欺负人。”若曦又撇了撇小嘴,倒是不敢给康麻子翻白眼。
他也是最不成能登上皇位的一名皇子,他只是偏妃所生,子以母贵,他比不上老四他们,更比不上太子。
康麻子笑道:“此事若能胜利,那我们的第一功臣就是若曦,要不是她对症下药,那木离道人也不会弃暗投清,等这件事了,朕就封若曦为格格。”
“你用过府库里的火枪?”听若曦提及火枪,康熙神采一凛,说不出的丢脸。
“小奸刁鬼你说吧,你说错了,朕就罚你给朕按摩一个月!”康麻子笑道。
“呵呵!”康麻子看到李德全谨小慎微的模样就想笑,可当他不经意间看到李德全背后灰白的发梢后,又不由多了几分唏嘘,他感慨道:“光阴真是不饶人啊!我们都老了,三德子你跟了朕四十年来吧?”
俄然,若曦像是想到了甚么,对康麻子说到:“皇上,若曦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三德子,你说木离道人值得信赖吗?”
“俗话说天要其灭亡,必先让其猖獗,前些日子,那张永猖獗搏斗我大清功臣,乃至杀朕爱子,他们敢从幕后站到台前来,就是他们灭亡的前兆。”
“剿除葛尔丹时,是你搏命护在朕摆布,才让朕毫发无伤!”
李德全神情惶恐,他五十多岁,面白不必,神采却有些惨白,像是一个耐久被病魔折磨的病患,也不知如许一个大哥体衰的老寺人,凭甚么能获得康麻子的宠任!
不一会,几位皇子便走进了楼阁:“儿臣、奴婢、拜见皇阿玛、皇上。”
若曦将这个新发明奉告了康麻子,她等候能引发康麻子的正视,如果如此,她的职位还能在康麻子心中再上一个台阶。
康麻子似有些不满,他指着李德全道:“你呀你,越老越怯懦怕事,年青时的英勇之气都去哪了?”
“唉!一转眼都四十一年了,自朕即位后你便跟着朕,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人啊每到一个春秋段都会有那么一段时候会回想过往,康麻子天然也不免俗。
康麻子见诸子来齐,问道:“筹办的如何样了?”
还好这时十四阿哥帮若曦解了围,他俄然指着万花楼方向叫道:“皇阿玛快看,万花楼着火了......”
这时一名小寺人出去禀报导。
他的手中有一封手札,信上字未几,只要四字,‘已入瓮中’!
白云山顶的楼阁中,康麻子笔挺站立,眼睛俯视着山下繁华的广州城。
“禀报皇阿玛,儿臣和几位皇弟已将万花楼的事安插安妥了,此时的万花楼埋伏了近千人,待到六合会反贼进入万花楼后,驻扎在广州城外的雄师也会进城杀反贼。”
“朕微服私访时,是你和法印一起护朕摆布,朕才气放心感遭到官方痛苦,呵呵也实在碰到了几个风趣的女人......”
李德全小声道:“皇上,老奴跟了您四十年又五个月了!”他仍然谨慎翼翼,常言说伴君如伴虎,由不得他不谨慎。
康麻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夸奖李德全,也没怒斥他。
傍晚,天还没黑,细雨沥沥淅淅的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