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比武的余波轰击在广场上,顷刻间石板炸裂,数十块或大或小的碎石如箭般四下飞溅,威势慑人。
燕南天的眼神一扫,落在了花无缺身上,问道:“你就是花无缺吧?”
嘭!
“我晓得邀月宫主你不会等闲放过我的,以是就干脆找了个能对于你的人。”
轰!
花无缺手拿折扇掉队一个身位,站在两人后侧。
怜星对这一掌毫无防备,猝不及防间只来得及提起三成内力,一掌迎了上去。
“姐姐,燕南天,你们别再打了。”
姜羿只是轻笑道:“我是如何晓得你的打算,就不便明说了,只能说这世上能瞒得住我的事情还是未几的。”
花无缺微微一惊,内力一震想要摆脱燕南天的手。
怜星接受不住澎湃的掌力,被打飞出十几米,噗的吐出一口鲜血,口中疾呼道:
“如果我不说破的话,莫非你要让花无缺和小鱼儿自相残杀吗?这本来就是邀月和燕南天之间的事,为甚么非要牵涉别人呢?江枫已经死了,莫非还要让他的两个儿子,也是以而死吗?”
……
怜星闻言不由一滞,不知该如何答复。
跟着两人的死,姜羿就看到天下进度涨到了100%。
他说着,将花无缺推到了小鱼儿身边,带着汹汹战意,缓缓走向了邀月。
怜星的气力本就不及邀月,现在受了伤,就更不是敌手了。在支撑了四五招以后,被一记掌力击中肩膀,狠狠跌倒在白玉石板上,吐出一口鲜血,神采惨白如纸。
邀月和燕南天的比武,是百年可贵一见的顶峰对决,杜杀几人也不想错过,也都跟着去看热烈了。
燕南天如此这般将当年的恩仇讲了一遍,
(固然花无缺和小鱼儿比武,死的会是小鱼儿。不过花无缺如果晓得所杀的是本身的兄弟,也会痛苦一辈子吧,那也是生不如死。)
姜羿身形躲在燕南天的背后,安静的说道。
“邀月,我明天来找你,就是为了完整了断我们两人之间的恩仇。明天,我会杀了你,为枫弟报仇。”
花无缺目睹对方气力远超本身,也放弃了摆脱,苦笑道:
她从小扶养打花无缺长大,对他的豪情极深,可谓视若己出。如果让她看着花无缺死,她是做不到的。
呼啦的一声,一股无形的旋涡平空而生,劲风卷动,燕南天身周一丈的氛围好似都被他吸进了肚子里。
“姐姐,不是我!”
就在这时,姜羿开口叫住了邀月:
燕南天和邀月最后还是同归于尽了……
第二天,燕南天带着姜羿、小鱼儿以及几位恶人分开了恶人谷,向移花宫奔驰而去。
随后,移花宫中遥遥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
花无缺也大声叫着:“大姑姑,燕前辈,你们停手吧。”
广场上一时堕入了沉寂,统统人都不再说话,只是悄悄地看着燕南天和邀月的比武。
一道两米多长的剑气从剑尖疾射而出,带着势不成挡的锋锐气味,裂破长空,直袭邀月。
燕南天只是将手随便的搭在花无缺的肩头,就如一座大山压下,不管如何用力都摆脱不开。
“你不懂,你是我义弟江枫的儿子,是小鱼儿的孪生兄弟,邀月是你的杀父仇敌。她养你长大就是为了让你和小鱼儿自相残杀的,当年……”
姜羿反唇相讥道:
嘭!
凛然的剑意冲天而起,燕南天手中那把俭朴无华的大剑蓦地出鞘,对着邀月腾空斩下。
怜星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你说破了当年的事情,他们也不至于打生打死。”
燕南天看着姿势文雅安闲的花无缺,好似又看到了当年的义弟江枫,一样是这么温润如玉、萧洒超脱的模样,他的眼神闪过一抹欣喜,感觉义弟后继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