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各位豪杰!”
这就是现在的铁狼帮,看似一派繁华,但谁都晓得,这或许是最后的繁华;
此时的女人,只剩下植物的本能,除了不时收回撕心裂肺的尖叫外、就是抓着满地泥土冒死地吃、冒死地笑、冒死地哭……
一声闷响,葛老四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缓缓地瘫软在地,两腿一蹬、便没了气味;
此时现在,只见那乌烟瘴气的厂房里、无数火把暗淡的亮光下,无数光光的女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叉开着双腿,或麻痹不仁、或奄奄一息、或早已浑身冰冷、浑身生硬……但即使她们已然遍体鳞伤、浑身青紫,身上身下到处是一滩滩红色的液体,却仍然挡不住那些如同野兽般只剩本能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往上扑……
“我可给你说,我上回攒了一个月的粮食去了一回,他喵的,人家那女人才叫女人,即没有病、也没有伤,还能像季世前那样共同着你哇哇哇的……的……的……”
“贺帮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让开让开!别这么密切!”
“罢休罢休!男-男授受不亲!我擦你谁啊!”
“啊!杀人啦!杀人啦!”
“我日的你明天吃了火药了你?你瞧你那烦不渣滓的模样!你不感觉我们应当留点体力,等明天打倒了黑绫帮,去玩儿他们的女人?你又不是不晓得,黑绫帮的女人阿谁水灵、阿谁丰man,阿谁……”
见得那人搂住了本身的肩膀、段晓从速一番挣扎、同时瞪着眼睛骂道;
跟着一声赛一声的呼喊回荡在吼怒的北风中,只见铁狼帮的地界中,各个大小工厂表里的空位上、不知何时支起了一口口大锅,大锅里熬着红薯、土豆、野菜、面疙瘩……扑鼻的香味跟着北风四周满盈;
北风还是吼怒,人群还是喧闹,此时现在,就在那乌泱泱的人群中,一个普浅显通的铁狼帮帮众正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满脸麻痹地跟着人群、走向那充满了男人的嘶吼、女人的惨叫的厂房;
“铁狼帮威武!铁狼帮必胜!”
“吃饱了快来玩儿啊!”
只见那昔日火把透明、本日却暮气沉沉的花-街柳-巷中,缓缓爬出一个披头披发、浑身赤luo、浑身是伤的女人,她已经疯了,持续几天没有客人、已经让这早已处于崩溃边沿的女人完整崩溃;
“啊――!啊――!”
此时的承山港,早已不复昔日的喧哗和热烈,不管是大街冷巷、还是城墙表里,此时现在都是一片乌黑、一片死寂,除了各个帮派的传令兵偶尔骑着自行车急仓促的穿过乌黑的街头巷尾外,再也没有一小我影,乃至没个鬼影;
“哦,老四啊,吃得有些撑,眼睛有些发昏;”段晓怔了怔,接着说道;
山雨欲来风满楼;
葛老四一边甩着段晓的手、一边眉飞色舞地唾沫星子乱飞、而当他话说道一半之际、却俄然感到后腰一阵剧痛、接着本能地转头看去,却惶恐地发明段晓的食指竟然不知何时生生刺入了他的后腰;
夜色阴沉,北风吼怒;
一个、两个、一波、两波、一群、两群……
“我日的你吃的可很多啊!你起码吃掉了两小我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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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叫段晓的帮众方才进入厂区之时,人群中俄然挤出一个汉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搂着他的肩膀大声喊道;
“葛老四被人杀了呐!”
固然很多人都晓得,这或许是这辈子最后一顿饱饭;
噗通!
“往前直走,统统厂房里都能够玩儿!统统女人随便玩,免费玩!想如何玩如何玩儿!玩儿死了不消赔啊!”
“段……段晓!你……”
但是,饿极了的人,哪怕明晓得这是最后一顿饱饭,也会义无反顾的先去吃他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