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牧就径直上了车后座。
黄毛青年固然不明白李牧为甚么要这么问,但是他在枪口的威胁下还是很诚恳地说了。
“好了,别傻站在这里了,上车带路吧!”
“老乡,难不成你现在还要去找你的老相好?那边仿佛都没甚么人啊。”黄毛青年抹了抹口水,迷惑道。
此时在顺手接过电棍后,黄毛青年的语气不由恭敬了几分∶“大师,你给我这跟电棍干吗?”
“是与不是,你不是已经晓得了吗?”李牧反问道。
“你还挺鸡贼的。”李牧看了眼黄毛青年捂着的处所,确切没流血,转而又貌似不经意地问道,“你跟这两个本国人很熟吗?”
反之黄毛青年没有动手,就证明他另有知己,尚可托任。
看到黄毛青年现在身处危难还能心系队友,李牧微不成察地点了点头,随后开口道∶“当然能够。”
“有有有,老乡,你别老拿枪在我面前晃行吗,看着怪吓人的,刚才要不是我躲得快,差点就跟这两个不利蛋一样了。”
两个本国青年不断地喊“偶买噶!”
“他们两个伤员,别说跑步,就连走路估计都很困难,带上他们做甚么?嫌他们死得不敷快吗?”李牧冷然道。
“我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遇,只要你杀了他们两个,我就不计算你拦路掳掠的事情。”
李牧听着黄毛青年答非所问,手上的枪立马又抬了起来。
平头青年还欲在问,李牧的枪口倒是立马指向了他。
“当然认得,我在浣熊市糊口快六年了,这四周大大小小的处所我都熟谙,特别是这里的那些本国大洋马,那滋味,啧啧,真是想想都过瘾啊!”
“别废话,到底有没有这个处所?”
黄毛青年看了看还是还站在车外的两人,踌躇了下,还是开口道∶“大师,要不还是带上他们两个吧?”
他暴露这一手的目标就是想要镇住黄毛青年,好为以后的行动做筹算,此时看来结果还算不错。
李牧目光微闪道∶“如何,下不了手吗?”
听到平头青年的问话,黄毛青年低着头,面色丢脸地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