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巾给我拿两条,能不能便宜点儿啊?”
他们之前就筹议好了,分开来摆摊,也不那么显眼,处所大些也好支应。三个大男人顾着他们那半边,毕竟他们的东西都是新奇货,别地儿就是想买也没得买,独家买卖多好做呢,摊子刚一摆开,就有男人围上去了。
罗甜嫌弃地瞥了她大表哥和大舅一眼,“大舅,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埋汰我啊,哎,对了,妈,我们到底挣了多少啊,我们数钱呗?”
“哎,老板,你们家这健美裤如何卖的啊?”
张峰一点也不感觉他爸这话说得过分,反倒是至心拥戴道:“爸你说得对,甜儿这咋唬人的本领,可真不是普通人能学来的,一个个买衣服的被她忽悠的,我看着都想笑。”
“你们四个明天但是吃了大罪了啊,哈哈哈哈……”都到这会儿工夫了,谁另故意机去做饭,连张峰都被今儿的步地吓得够呛,最后只能是张肃明出去买了几个肉包子和饼返来,倒了几杯水,一家子把晚餐给乱来畴昔算事儿。
比起震惊到的伉俪俩,张肃明这个当大舅的明显更加平静:“这算啥,这叫甜儿有本领,天生就该赚这个钱的。”一件衣服卖出四倍的代价来还眼不眨心不跳,一副泰然自如的模样,“甜儿可比大峰成器多了。”张肃明诚恳实意感慨道。
公然,一听罗甜这一通话,四周人倒是又都站住了脚。这会儿人多浑厚啊,个顶个的爱国,再者罗甜又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女人,那里能想到她编起瞎话来打死你都分不出来呢。
听到耳边世人的群情纷繁,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丝巾,这女人咬了咬牙,开口道:“行,我买了,衬衫裙子再加上丝巾,一共多少钱?”
张秀芬一听,顿时就意动了,要不是脸上墨镜架着,早就被人看出端倪来了。罗甜背后把她妈拉她的手甩开,表示她稍安勿躁。
罗甜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这叫物以稀为贵,大舅那边不也卖的齁贵齁贵的嘛,我这儿代价喊高一点如何了。”
“这丝斤倒是不错,我看能买一条归去戴戴。”
她们这回带返来的衣服说多未几,可说少也很多,本来张秀芬觉得带个两百件出去还卖不掉呢,谁晓得卖到最后一个个都跟疯了似的,张峰和罗国安连着返来搬了几次,把屋子里剩下的存货全都给搬去了,最后再三包管说是实在没货了,人群到最后才心不甘情不肯的散了。
张秀芬闻言大乐,“对对对,来来来,数钱,数钱!”说话的工夫,张秀芬就把一向系在她腰间的两个袋子给解了下来,一个翻转,全都倒在了罗甜躺着小床上。
比及买的人越来越多,本来还在张望的人也忍不住了,像是被感染了一样,一下子全都涌了过来。罗国安重视到娘儿俩这边的环境,赶紧过来帮手,一家三口忙得个手忙脚乱,四脚朝天到最后连张峰都过来了,才算勉强对付了现在这帮已经堕入“猖獗”的女人们。
……
“您瞧瞧这衬衫,这做工,这走线,另有这裙子的布料,不瞒您说,这批货啊本来是内销的,谁晓得那狗屁外商最后硬是没茬找茬说是要压价呢,老板平活力啊,干脆就不卖了,我内销去我,也是巧了寸了,刚好我们家亲戚拿了大头,我妈是千辛万苦磨破了嘴皮子才跟她又要来的这点零头,实在是人家那儿一点都不愁卖,一百二一身,她一家店一天就能卖个三五百套的,甭说抹零儿了,半点儿扣头都不带打的。”
“这丝斤也是香城那边儿的货,按说单卖得要十块钱一条呢,这么着吧,衣服加丝巾,拢共一百零六行不可,姐姐你但是我们明天头一笔买卖,我如何着也得来个开门红嘛,六六大顺呢。”罗甜把右手背到身后朝她妈摆了摆手,表示她从速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