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傅宁把事情捋出来,人才真正认识到柳家为这件事支出了多少代价。柳家毫无牢骚,也感觉自家理亏,统统都接受了,把孙子装到了颠峰,把该做的事情一件不落地做下了。而刘家,一向得理不饶人。
柳成林的手指压着傅宁的鼻子又重了重,压出一个瘪:“你如何就……如何就这么聪明啊!”
“刘大爷,你感觉这些够不敷赎我家老五犯的这个错的?”见四周顿时温馨了下来,刘家也是没人说话,傅宁直直看向刘老夫。
柳成林一拍胸脯,“有你三哥处理不了的事情么?”
柳成林平时那里是会说这些苦处的人,他去县城两天,遭受的这些不幸事但是只字未提的。便是早晨在房间里,和傅宁躺在床上,都没有说过这些,而抱一句屈。
柳成林把柳成明拽到刘家门口,手上一甩一搡,把柳成明直接甩到了刘曾明面前。柳成明稳住身子,敏捷地今后退,和刘曾明之间拉开了一段间隔。
傅宁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柳成明不竭吞口气撑气,他真的是怕死了。柳家如果柳成林不护他,其他哪有能护他的人?他像一头受了大惊吓的小兽,警戒地望着刘家的每一小我,包含刘老夫手里的锄头。他就在揣摩,那一锄头下来,他会不会直接被打死?
“那你靠谁去?”柳成林看着赵兰花问,还真是把他这亲妈给获咎了啊。
傅宁瞪了他一眼,这才定住脑袋。柳成林凑唇过来,含住傅宁的唇,舌尖轻扫过她的唇瓣。傅宁应和地一张嘴,他就直接把舌头伸了出来,勾着她的舌头胶葛。
柳成辉没瞧出来是如何回事,倒是柳成明俄然跟变了小我似的,非常主动,拉着柳成辉把刚才的事情说讲了。
柳成林在一旁看柳成明的怂样就窝气,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叫你来赔不是,你这模样干甚么?打鬼子呢?”
“产生甚么事情了?”柳成辉迎过来,看着柳成林问。
“不是说过么?”傅宁抬手把柳成林的手拿下去,“我的智商绝对碾压你一辈子。你啊,就老诚恳实的,乖乖的,甚么把戏都别想在我面前耍。”
刘老夫是个糙男人庄稼人,倒是想得透吴妮的用心。但庄稼人实诚,不爱耍那些阴的虚的。该打的时候打,该砸的时候砸,该闹的时候闹,耍的是怨气耍得是横,而不是阴。
“妈、妈、爸,快看快看,柳成林把他家老五抓来了。”
听柳成林说完这些,赵兰花这才渐渐沉着了。五个儿子,个个都是他的心头肉。他见一个疼一个,巴不得都含在嘴里一点罪都不让他们受了。可惜本身没那本领,让家里的人都受了这么些罪。
柳成林听了这话就一肚子火,劈脸盖脸打了柳成明一下,“你小子你他娘有没有知己?我恨你我跑去县城找你返来?来回足足骑了十个小时的车!早晨睡得是人家的灶房,连被子都没有!”
赵兰花也欢畅,烧饭烧得直哼小调。
赵兰花抱着柳成林的胳膊,要松又不想松。柳成林见她微松了劲,另一只手上来一把把她拉开去。
“本来,都是柳家吃了这个暗亏呢。”
“你就这么恨我吗?三哥。”柳成明被抓过来扯畴昔这么久,终究操着不幸兮兮的模样和嗓音,说出了这么句话。
“儿子,你咬咬牙,畴昔就好了,啊。”赵兰花还是哄着,“这事畴昔了,上面的好日子多呢。”
见赵兰花可贵地沉着下来,傅宁忙出声道:“妈,你能够是想太多了。刘家要真是恨到能把五弟打死,能到现在没动静?那不是得冲到咱家来,直接把老五打死么?你也说了,刘家毒到连一块整瓦都没给咱家留,那另有甚么好顾忌的?他们没来,申明是在等着我们畴昔呢。赔个不是罢了,又不是掉脑袋的事情,顶多被他们家打几下。人另有不做错事的?做错知错那才气好好过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