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话,听赵兰花说了一阵也听不出个以是然来。柳成林和傅宁往院子里去,进了院子还没走两步柳成辉就从西屋里出来,到柳成林面前说:“三哥,我有事情找你说。”
柳成辉走后,赵兰花闷闷不乐了一阵,内心惦记惦记取就把身子惦记病了。得了场小感冒,见人就打喷嚏。傅宁照顾着她,给她买药,让她吃药,也是好不操心。幸亏柳成辉走了,这会儿另有个柳成明,赵兰花也还能给本身找些安抚。
“两个小和尚死哪去了?”赵兰花不耐烦地骂道。
“没甚么事你们就归去吧,这里有我们几个就够了。”刘珍又看向柳成林说。
听到这话,柳成林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刹时怔住了身子。他把脸从傅宁怀里抬出来,盯着傅宁已经尽是潮红的脸,呆呆问:“真的?”
刘珍和她大哥以及柳成文在一旁站着,都是一脸笑容,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有啥了?”赵兰花接话就反问,看着她。
“去病院做甚么?”赵兰花眼睛一瞪,在她的认识里,去病院就是去查病看病的呀。
“这是干甚么?!”听到这话赵兰花就不悦了起来,“甚么话我不能听的?”
傅宁早晨躺在床上,把头摇得拨浪鼓。摇一阵歇一阵,再摇一阵。柳成林见她模样搞笑,便忍不住笑着问:“你干甚么呢?”
“孩子呗。”傅宁又夹了一筷子菜,往本身碗里放。
“感谢三哥。”说到最后,柳成辉脸上终究有了些自傲的色采。可贵柳成林没有像赵兰花那样,如果柳成林和赵兰花一个态度,他走都走不结壮。
柳成林看看这儿有两个男人,确切也不是那么缺他不可,便也没客气,带着傅宁就走了。